看着桌上的桂花糕苏锦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去拿,轻衣一把握住他手腕挑眉道:“这份桂花糕我不小心沾上了辣的,你不爱吃辣,所以还是喝粥吧,喝完粥就该启程了。”
咂巴咂巴嘴的苏锦澈有些可惜的收回手默默的捧着粥喝:“你还记得啊……”
“我们三个里面只有你不吃辣。”轻衣端着茶杯抿了几口,苏锦澈眸子闪烁了几下:“我怎么记得子夜是不能吃辣的?”
穿好衣服的轻衣并不想跟他纠结这些:“是你自己更衣呢还是我亲自替你更衣?”
苏锦澈张开双臂冲她一笑:“我习惯有人伺候的日子了,毕竟是个王爷有特权为什么不用特权呢?再说我记得轻衣从前是伺候过皇叔和夫人的吧。”
表情冷淡的轻衣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并将衣服脱下来,当他浑身赤裸的站在轻衣面前时轻衣看到了他背后的龙纹依然是冷淡的给他穿好内衫和里裤,第二层内衫时轻衣特地选了一件深红色的内衫给他穿上,最后轻衣给他穿上黑色的束衣长袍蹲下身给他系好腰带,当拿过玉佩的时候轻衣愣了愣:这不是我的玉佩吗?原来在他身上。
“看什么呢?这玉佩不是我自己问你拿的吗你可是自己给我的。”抢过玉佩的苏锦澈自顾自的系上玉佩和香包整理了一下衣衫。
站起身的轻衣拿起黑色的披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看来你不需要这个,再说一次战场不同儿戏,很多人希望在战场上一战成名若是能一战封神自然最好,但性命最重要,你我都是第一次出征应当格外注意才是,你是第一位最年轻的王爷却不一定是最后一位,好自为之。”说完这些的轻衣转身走出了营帐。
山头上的轻衣握紧弓望着底下与杨延厮杀在一起的陈胜,苏锦澈在另一边看了她良久等待着她的命令。
眯起眼的轻衣搭起三支箭瞄准着陈胜,很显然专心致志和杨延厮杀的陈胜根本就没有发现轻衣和苏锦澈埋伏他。
勾起嘴角的轻衣手中的箭射了出去,察觉到箭飞来的陈胜用剑挡下一支,可另外两支射中了他的胳膊和胸口的位置,闷哼一声的陈胜拽下箭看向山上的轻衣,她握着弓对上陈胜的眸子没有半点畏惧和心虚的扬起手示意苏锦澈那边和身后的弓箭手放箭。
握紧剑的陈胜带着几丝怒意一剑砍伤杨延的胳膊顺手一掌把杨延打的后退了好几步。
担心起来的轻衣淡淡的说:“没我的命令不许撤离,我下去帮舅舅。”她一跃而起弓换成了剑扔了出去,冰魄剑和陈胜纠缠在了一起,轻衣飞了下去落到杨延身边:“舅舅!没事吧?”
杨延擦掉嘴角的血微微一笑:“无碍,还能再战小伤而已。”
扬起嘴角的轻衣搀扶起他点点头:“好,今天咱们舅侄两人并肩作战!”笑起来的轻衣两只手并拢做了几个手势:“冰魄!”
蓝光围绕着轻衣冰魄快速飞到她手中,轻衣扬起剑眸子变成红色满是杀意:“舅舅是前辈那不如让晚辈先上。”她话刚说完飞了过去,陈胜握剑的手紧了紧和她打了起来。
苏锦澈见到她飞下去了心悬了起来:“本王没让停弓箭手就不许停,这一战必须赢!”紧跟着飞下去的苏锦澈手中的剑逼向陈胜。
“小心!”杨延推开轻衣一剑拦下陈胜手中的剑接住轻衣,站稳脚跟的轻衣划破掌心将血滴在冰魄上:“以我之血召唤上古战神之灵,结印!”
松开手的轻衣快速结印将杨延苏锦澈陈胜和自己包裹在结印里。
出现的冰魄双脚点地睁开了眸子:“找我?”
轻衣唤出耐耐的剑身递给她:“我本来想试着召唤东方公主的仙灵,结果你出来了。”
冰魄看了她一眼耻笑了一声:“主人的魂魄都灰飞烟灭了哪来的仙灵,陈胜还记得我吗?”
杨延愣了许久根本没想到冰魄的剑灵居然会是她:“是你?”冰魄握着剑靠近陈胜,他一脸恐惧的盯着冰魄不安的后退:“冰冰乐?你你居然是冰魄的剑灵?”
“是,我自愿殉剑造就冰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岁,你说你想成为一位人人敬仰的将军保家卫国,也好,妖神间接性害死主人,那么我就杀了你。”冰魄侧着脑袋跃跃欲试。
苏锦澈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冰乐?冰乐是哪位?这样一说陈胜最早是妖神的人?那么他活了三十多万岁了?”
陈胜惊恐万分的盯着她:“臣臣怎敢”
轻蔑的冰乐站在他面前冷哼一声:“跪下!”
急忙跪下的陈胜浑身在发抖,杨延连忙拽着轻衣和苏锦澈跪下来:“恭候翼君!”
“翼君?翼族不是早就没了吗?她是位女帝君?不是说白夭夭是唯一的一位女帝君吗?”轻衣有许多的不可思议想知道。
冰乐围绕着陈胜转了一圈:“臣终究只是臣而君永远是你的君,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杀了你?我倒是不介意手上再沾染些血,我杀的人够多了也不缺你一个。”
双手颤抖的陈胜把剑架在脖子上声音哽咽着看向她:“臣以外以为以为翼君死了……臣只有一个要求放过妖族,臣死而无憾。”
抓住陈胜剑的冰乐毫不留情的抵在他脖子上目光冷漠的可怕:“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要你死你就得死!”冰乐一用力剑硬生生的把他整个头颅给割了下来,她扬起剑摧毁了陈胜的仙灵和魂魄:“你是杨延?你和我不是一个时期的人你却知道我是谁?”
“自然,臣知道翼君的生平事迹,却不知翼君寄生在冰魄里是冰魄的剑灵,臣以为冰魄里面的剑灵早就被封印消散了,殊不知剑灵却是翼君是臣该死。”杨延低着头没有看她。
笑起来的冰乐将耐耐还给了轻衣:“我的时代早就结束了,我只是个剑灵不是什么翼君,我的主人是轻衣,杨延将军辛苦了。”
当她要回到冰魄剑身时杨延站起来捏紧拳头抬起头说道:“其实很多人都在等翼君回来,盘古大帝和许多人都知道翼君没有背叛,翼君不是非死不可的,可是晚辈实在不知为什么翼君要选择死这条路去殉剑做一个剑灵。”
冰乐背对着他迟疑了片刻:“我这一生能遇到一个傻子足矣,都知道我是翼君,唯独她不知道我是谁,所有人都不信我只有她信我,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前,众叛亲离连大帝都差点放弃要追杀我的时候,她替我挨了三百道天雷,我的确不是非死不可,可是看着那些一个个虚伪的面孔我就觉得恶心的不得了,与其和这些虚伪自私的神为伍,那么我不如做一个剑灵与她相守,你真的以为那个傻子有多大能耐能封印我?是茫茫岁月没有她的日子我宁愿被封印。”冰乐笑了几声回到剑里,接住冰魄的轻衣一挥手变回折扇。
“舅舅,冰乐是谁啊?她不是叫冰魄吗难不成这把剑应该是叫冰乐?翼君不是盘古时期的时候就死掉了吗?她是个女帝君?”轻衣此刻心中有很多的疑问。
杨延看着面前主帅已死剩下的妖兵仓皇逃窜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是位女帝君,白夭夭也的确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帝君,但时代不同,冰乐是盘古时期的翼君,阶品和天君平起平坐甚至还要高上一些,后来她败了败给了天君,那时候天君还是天帝只是个两万多岁的孩子,不是她败了是她累了不想斗了,从来她都没有想去争过斗过什么,只是有些神觉得她是位姑娘人人都想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我一直以为她死在东方公主前面,殊不知东方公主留下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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