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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衣伸手抬起香凝的下巴眼神魅惑:“我觉得二爷说的不无道理,现在这场仗必赢不可香凝没必要亲自上阵。”

望着她的香凝着急的摇头:“那怎么行,我已经扔下过你一次了,这一次绝不会。”

范旭泽闭上眼隐忍了几秒睁开眼睛说:“香凝郡主的修为太低了,不仅帮不上忙还会影响到公主殿下,所以臣是为大局为主才会来求见公主殿下的并无私心。”

松开香凝的轻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带上香凝,这是命令,香凝你要是执意跟着去的话,那么我就将你禁足郡王府。”

红了眼的香凝捏紧裙摆浑身在发抖:“我可以的轻衣,是不是你的生命里我只是路人,我的生命里你却占了很多。”

“是,你只是我生命的路人仅此而已,不过是你体内我那半颗内丹作怪,香凝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不希望你围绕着我而活,从前我以为你开心快乐最重要,但是你现在变得不像自己,违背了我最初的想法,我把心已经给你了,你也不欠我什么所以根本就不值得。”轻衣一股脑的把真心话全都说了出来。

伤心的香凝掉着眼泪很是难过:“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轻衣而言我只是路人,不过是得了几眼的青睐就觉得与旁人不同了。”

轻衣否定了她这句话:“你自然是与旁人不同可也不是完全不同,我把你当做妹妹,但更希望你活成自己的样子不用刻意的讨好我。”

爬起来的香凝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我喜欢围绕着你不是因为内丹,是因为你值得我愿意为你付出,当初所有人都盼着我死,你却拿出自己的内丹救我,你何其尊贵可愿意为了我这样低贱的身份出手相救。”

“人人平等,在我眼里命都是一样的。”轻衣抱歉的说出这句话。

忽然笑起来的香凝看着她眼泪不受控制的落着看起来很是可怜:“是吗?我早该知道轻衣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傻瓜,我不在乎他们说我是你的替代品,一直以来我只需要你的一句肯定我就无条件信任着你,对不起。”

这一刻轻衣觉得自己眼中的香凝又像是变得不认识了似得,范旭泽却觉得香凝和轻衣越来越像是同一个人了。

等她走后范旭泽心里很不是滋味:“公主殿下其实没必要这样伤她的心。”

轻衣微微勾起嘴角移开目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了而已,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是香凝啊,怎么了?”苏锦澈把手中剥好的橘子递给香凝,接过橘子的香凝微微一笑:“都说我和轻衣长的很像,那么锦澈是怎么分辨我和轻衣不认错的?”

苏锦澈翘着二郎腿看向她笑笑:“很容易区分的吧,轻衣长相更偏妖媚一些香凝的比较柔和可爱,而且轻衣的嘴角下有一颗痣虽然很小但是也很容易看出来,再说了香凝就是香凝,就算和她长得很像可也是香凝自己。”

香凝低头笑了几声:“锦澈还真是很了解轻衣的人,所以我才会觉得可惜和遗憾。”

不明白的苏锦澈一挑眉道:“什么遗憾?”

摇着头的香凝抿抿嘴对上他眸子:“是啊长得一样又怎样,喜欢上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弯腰主动吻上苏锦澈的唇,苏锦澈错愕不已心中却没有亲轻衣时的心跳快速只是认为很不可思议罢了。

推门而入的文勒看到这里急忙躲在角落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那个不是香凝郡主吗?

反应过来的苏锦澈轻轻推开了她别过脸去迟疑了半刻:“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她喜欢过的人我也想试试为什么会喜欢,试过以后发现好像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就连她爱过的人,我也无法爱上,原来我真的只是香凝。”香凝失望的站直身子。

苏锦澈疑惑不解的盯着她:“香凝当然是你自己了,别人喜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香凝就像是妹妹一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香凝难掩眼中的失望淡淡的笑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锦澈不该忘了对她的爱,试着去重新爱上轻衣吧,我知道无论如何锦澈见到轻衣都会心动的,喜欢过的人怎会轻易忘记心里的那份悸动呢?她的心只有你能捂热。”

马上的轻衣嫌盔甲太笨重了换了身粉色的束衣干脆利落,苏锦澈和她并排骑着马望着对面而来的敌军:“到时候可别拖本王后腿。”

握着冰魄的轻衣耻笑一声:“谁拖后腿还不一定呢,锦澈的法术和身手可顶多与我打成个平手,走着瞧。”

背后的暗箭袭来时苏锦澈忙着杀眼前的敌人根本顾不上暗箭,轻衣发现后急忙把剑换成了弓搭起箭将暗箭射下,自己却不小心被剑划伤了胳膊,苏锦澈回过头看到了:“轻衣!”

反应迅速的轻衣换回剑及时杀了面前想要偷袭的人而后抬起头看向放暗箭的江清封。

飞过来的苏锦澈抓住她胳膊:“你受伤了。”

轻衣扒开他的手看了一眼:“不碍事的,都说了让你小心一点。”苏锦澈听着她抱怨可是心中却不自觉的冒出了些别的情愫来。

“今日一战本侯要亲自取你首级献给阿姐夏轻衣你还真是命大。”江清封捏紧剑击向她。

躲开的轻衣满眼的不屑一顾:“好啊,那这一次我就毁你全部修为把你变成废人。”

几个轮回下来江清封自然是打不过她的,本就受伤的江清封当听到援兵被洛尘打的全军覆没以后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一次轻衣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耐耐!”

现身的耐耐目光狠戾带着杀意:“小姐何必留他性命,杀了他。”

“留他一命岂不是比杀了他更难受?动手吧耐耐这种事就交给你了。”轻衣背过身去看着清理战场的士兵骑上了马。

营帐里的轻衣脱了外袍只穿了个肚兜和裙裤处理着伤口,端着甜羹无意闯入的苏锦澈看的是脸红心跳的:“你伤的很严重吗?”

紧惕看过去的轻衣见是他侧侧脑袋:“没什么问题,你自己太不小心了。”

走过去的苏锦澈放下甜羹自己接过她手中的药给她涂着,当看到她背后的伤口时不由自主的伸手触碰了一下,轻衣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浑身一颤心动了。

苏锦澈心猛的疼起来,他捂着胸口疼的脸色苍白额头都冒着冷汗,轻衣转过身疑惑的捂住她胸口:“你怎么了?”

突然想起什么的苏锦澈尽力克制着:原来陆勋的话是真的,她心动我就会被反噬,难怪疼的那么厉害,是她的心动了一下。

瞥见她锁骨上疤痕的苏锦澈被她胸口的伤疤吸引了:“这是”捂住胸口的轻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气呼呼的说:“流氓!你往哪儿看呢?”

并不生气的苏锦澈捏住她的双手伸手轻轻扒了扒她的衣服看到她心脏处那一抹触目惊心有丑陋的伤疤:“是韩少雪那一次留下来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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