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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温室里的小娇花一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生理期来了,运动强度过大导致的虚脱,挂完这瓶就没事了。”

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结论,给阮年挂好生理盐水就离开了,路瑾言拽了把凳子吊儿郎当的坐下,腿翘着比二世祖还二世祖。

手机不在身边,他又不想去军训,索性就看阮年。

这都军训几天了,她一点没晒黑,班里那群女的以可见的速度黑着,脑门上出现了淡淡的分界线,看着就丑。

阮年还白的跟瓷娃娃一样,路瑾言看着看着忍不住凑上去捏了一把。

软的跟水煮蛋似的,他突然想起当年第一次捏她脸的触感。

有些沙沙的,干燥的很,转眼也十年过去了,她在路家被养的越来越好,模样周正,性子温软,气质恬淡,倒真是个大门大户家小姐的样子。

阮年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小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比之前好多了,偏头视线落在床边,少年坐在椅子上百般无赖的打着瞌睡。

“少爷。”

轻软的声音让路瑾言舌尖一下子泛了甜味,睁开犯迷糊的眼。

“醒了?挺能睡啊?一下午了都。”

“对不起。”

路瑾言其实是带着打趣的意味说的,但是阮年以为是她耽误路瑾言的时间了,路瑾言是在向她表达他的不满。

路瑾言讨厌的就是她的唯唯诺诺,他不明白,一点小事有什么好道歉的。

“又对不起,你哪对不起我了,是偷我们家财产了还是背着我偷人了?”

路瑾言脾气本来就冲,加上对阮年的脾气有些上火,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带了怒意。

阮年的眼角有些红,她抿着唇,糯糯道。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偷人。”

“……”

路瑾言真觉得没脾气,直接被阮年气笑了。

他声音有点低哑,好像胸腔震动发出的沉,还带着一股懒劲,他说话总是上挑三分,似乎是在开玩笑般,有一股痞坏在里面。

他一笑,那低哑的笑声击打着耳膜,莫名就让人红了脸,心尖跟着痒痒的。

高一高二要住校,阮年运气好刚巧跟鹿橘子一个寝室。

在医务室休息够了,路瑾言把她送到楼下就走了,寝室里,室友紧锣密鼓的收拾好,生怕一会宿管阿姨来检查的时候挨骂。

“年年。”

鹿橘子看到阮年赶紧放下手里的面膜,上来扶着她。

“没事吧?好点了吗?”

“没事,我体质太差了。”

扶着阮年到椅子上坐下,鹿橘子心疼的摸着阮年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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