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人跟中原人的合谋,这就好比是老鼠跟猫的合作,说出去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是不代表没有可能。
胡公子是个非常神秘的人,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青竹是谁,当然是他却纸醉金迷的挥金如土。没有遇到事情还好,总归就是吃喝玩乐,这若是遇到事情了,就难免会引人生疑了。
“且看官服的那一帮草包会如何料理吧。如果他们真的怀疑到我头上,那我就乖乖的跟他们上堂听审,除此之外也没有办法。”景煜无奈摇头。
那天晚上他确实到过案发现场,也入了那屋子里就算说他有嫌疑,那也是常事。
他能够那么容易的自证清白,也全靠有钱老爷。在边上站着那络腮胡子多多少少有些顾忌,不然的话,他早就被那些草原人直接暴打一顿,准备屈打成招了。
此时,宅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兵甲交动的声音,还有如马蹄般频率快速的脚步声。
“殿下,外面有一帮官兵江家宅给围了起来,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呢?”那个身着朴素的年轻人匆匆而来抱拳回复。
景煜无奈摇头,叹息一声,什么人敢包围他,做做复杂爱,不言而喻。大部分的官府都知道他的身份,只有那管民事的府衙对他所知甚少。
“果然就跟你所说的他们是一帮草包。”司云锦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那些府衙的人还真就怀疑到他这个胡公子的头上了。
“那尸体刚送到府衙,一定还来不及验尸?那些人就敢来抓我,一定是有人到府衙举报了,不然这些人不会来的这么快。”景煜甩了甩袖子,只能无奈的去应付那些草包。
司云锦看着那一桌的美食,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现在吃饱了也确实再也难以下咽。既然吃饱了那就得做些事情来活动活动,不如跟出去看看热闹吧。
她找来了一盆水,将自己现在脸上的易容给洗去,不能让那些官府的人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样子,不然她就是死而复生了。
易容的画笔通通都已经在离开之前都处理掉了。如今在这个宅子里,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让她用的东西。
平儿的那张脸,她是用不了,丞相府千金的脸也不行。司云锦见门外站着两个小时,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她也是索性吩咐那俩人去给她寻一条面巾来,让她遮着面。
这个时代没有像宋朝那时候那么严苛,许多少女都可以上街,但是还是有很多相对而言比较羞涩的少女,蒙面出门的不在少数。
司云锦这将面蒙起来,出去见人也再正常不过,相信也不会惹来什么怀疑。
当她把自己给装扮好之后,走到大门之处就看见景煜站在高阶之上,对着一个看上去就嚣张无比的官差。
“这么说胡公子昨天晚上都在柳月楼寻欢作乐,一步都没有迈出楼了?”官差高高扬着下巴,显然对这句话是充满了怀疑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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