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夏文清说着,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女佣轻轻地叫住她。
“少夫人,您现在去找少爷的话,少爷肯定会找借口凶您让您出来的。”女佣将刚才自己去书房被寒沉之赶出来的事情告诉了夏文清。
夏文清思考之后,朝女佣笑笑:“没事,我去和她说。”
没想到寒沉之对前世的她,感情那么深,她原本以为他只是随便玩玩,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真的上了心。
夏文清感触颇多。
如果此时她真的不出面的话,恐怕寒沉之真的会与曾经的她进行结婚,到时候,寒家会彻彻底底成为市的笑柄。
夏文清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到书房门前,咚咚咚地敲了及几下门。
书房内并没有应声。
夏文清又叩了几下门,依旧无人答应。
她干脆直接推开书房门,顿时一股扑鼻的酒的味道,传入她的嗅觉神经。
好浓的酒味!
不知道书房里的男人喝了多少酒,才能让书房里的酒味达到现在的程度。
原本正气的书房内,散落着一堆酒瓶。
原本应该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此时靠坐在书柜上,白色的衬衣解开了好几枚扣子。
听到门口的声音,喝的酊酩大醉的寒沉之抬起眸,朝门口看来。
扫到是夏文清后,寒沉之醉醺醺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厌恶。
他嗓音很沙哑:“你来做什么。”
似乎夏文清就不该来到这里。
应该是其他人来这里,比如秦芜。
夏文清皱起眉,忍受着屋里的酒味,走进房间。
寒沉之是天骄之子,人前人后从来是衣服冰冷旁人不可能靠近的模样。
此时,他靠坐在书柜上,有多脆弱。
夏文清在寒沉之的面前镇定,男人英俊的脸上,此时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
是酒精的缘故。
“寒沉之,你想都不想要把秦芫的名字加到寒家的家谱,做梦都别想!”
平日里如同小兔子一样乖巧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一个不容人质疑的女强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允许他人来反驳与质疑。
夏文清透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鉴定。
她灼灼地看着寒沉之,粉唇微开:“寒沉之,我再说一遍,只要有我在,家谱里有我没她!”
夏文清一字一句,说的灼灼。
寒沉之扯开嘴唇,声音又沙又哑:“你算什么人,来管我?”
夏文清毫不示弱:“我算什么人?我是夏家的千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女人,是寒家的少夫人。你说我有没有权利来管?有没有一丝考虑到我的感受?”
书房内很安静,气氛紧张。
夏文清说完后,她看到英俊的男人,眼睛里闪过一抹血色。
她抿着唇,知道此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属于在刀尖上跳舞。
秦芜是寒沉之藏在心底放在心尖上的人。
夏文清比谁知道,此时自己的所作所为未来会让寒沉之有多痛恨自己。
“你看重寒家的面子,但是你现在做的事,就是在打寒家的脸。”
“如果你还知道自己是寒家的人,现在就将家里这些东西都给撤,老老实实地跟我回去。”
“我知道你不愿意听这些,但是寒沉之,你永远记住!人是不能复生,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要以为她能进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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