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答娘去干啥没事。但有件事情娘早就想再和你说说了。你看你和阿牛都定亲几个月了,娘也陆陆续续给你操办了些东西。要不忙过这阵,咱们就把婚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刘荷花继续道。
“桃丫的婚事哪能这样草草就办了呢?等桃丫再多赚些钱,攒够十里红妆后,风风光光将自己嫁出去。”
“你这孩子,又说傻话。你当那十里红妆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肖想的?娘可拿不出那么多嫁妆给你。”
“谁要娘你掏腰包了?桃丫自己挣!”
“你是想把娘气死吧!你个小丫头自己挣十里红妆!你是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吧?”刘荷花真的有些恼了。
她一把将还躺在床上的月桃拖了起来,“娘给你说,你别不上心。娘可听见村里最近在传舒喜妹和阿牛的一些闲言碎语。娘也瞧见舒喜妹来地里找过阿牛两次,每次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带了好些好吃的。”
“哦。”月桃又想往下倒。
刘荷花再次拉住了她,“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样不上心啊?是不是真要将娘活活气死你才高兴啊!舒喜妹本就生的好看,万一这阿牛要是对他动了心,可怎么办?”
“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桃丫也不要。让她经管拿去!”月桃两只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你,等阿牛被那小狐狸精勾走了魂,我看你后悔去吧!反正娘做主了,忙完这阵你们就成亲!”说完刘荷花便起身走出了房门。
终于安静了,可以睡个好觉了。月桃几乎在刘荷花话音刚落的同时,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以至于刘荷花后面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清。
第二天一大早,月桃被清晨第一缕穿进屋里的阳光唤醒。
四下里静悄悄的,看样子家里人又去了地里。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怎么好像梦见娘要我马上要与阿牛结婚啊?还是说忙过这阵?”
她坐在床沿边仔细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梦里的场景。
“不管他,反正什么时候结婚都是场噩梦。还是去地里看看我的摇钱苗长得怎么样了要紧。”
舒月桃像个来田间调研的领导一般,背着双手,东瞧瞧,西看看。对禾苗的长势很是满意。
月桃为了避免孙家“四虎”将技术学了去,便将这复杂的程序做了细化,家里人,阿牛和“四虎”每人负责一个项目。
负责浇水的就专门定期浇水,老三认识字,月桃教会了他如何查看地里的干湿度,他就专门负责记录土壤干湿情况向她汇报。……
要是荷包能将生长素送过来就好了。这样她的水稻就能比别人早成熟半月了,那可就抢占了先机啊!
想到此,月桃赶紧从怀里掏出荷包看看里面有没有送来生长素。
可惜荷包里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看来这个荷包并不听她指挥,也不会让她心想事成,还时不时抽风。像前两天,莫名其妙搞出个河东王氏,屁用都没有,直接说带阿牛去治病不就行了,还害得自己大费周章的去打听了一番。
想想就来气。要不是还仰仗它带自己回去,真想将它大卸八块。
月桃收好荷包正准备去前面田里看看,谁想到又看到舒喜妹正拉着阿牛在前面树下说话。
月桃喜出望外,偷偷走了上去,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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