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修牧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便准备离开教室。
范珍香这时凑了上来,羞答答的看着他:“牧哥。”
“跟我走吧。”修牧怪笑着扫了眼她那与其他同学相比要成熟不少的身子,背着书包离开了教室。
范珍香很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傲娇的对看过来同学们扬起光洁的下巴,像一只刚下完蛋打的小母鸡。
看什么看,老娘有大佬罩着了!
修牧也没拒绝她这稍显暧昧的动作,有说有笑的带着她走出校门,踏上公交车。
“怎么不打车啊,牧哥,公交好挤啊!”从来就没做过公交的范珍香显得很不适应,皱着鼻子满脸不情愿的撒着娇。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无父无母家徒四壁,那里来的钱打车。”修牧笑吟吟的开着玩笑。
“你这么厉害还缺钱啊?”
范珍香很诧异,眼珠一转,连忙从自己的名牌小包包里面摸出钱夹,掏出里面的一千多大洋递给他:“我身上就这么多,牧哥你先拿着花,不够在跟我要。”
车上的人震惊了。
这……现在的富婆都这么好糊弄了么?
修牧也愣住了,这是要包我的节奏吗?
我看起来像胃不好的人么!
他赶紧摆摆手,笑着道:“你还当真了,我开玩笑的,你觉得我会缺钱么?”
“哈哈,牧哥你好幽默。”范珍香闻言收起钱,掩嘴一阵娇笑,花枝乱颤。
车上乘客:????
是我们笑点高还是你笑点低?哪特么就幽默了。
修牧也是有些无语。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比黄候可差远了啊,而且演技也不行,哪有人笑起来眼睛不动的。
俩人就这么不尴不尬聊着天,一路晃晃悠悠的到达了目的地。
走进修牧家的小院,闻到那淡淡的腐臭味,范珍香差点吐了,强忍着那股难分的味道,打量了下破乱的院子,违心的夸赞道:“牧哥你家可真别致!”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多宽敞啊,比楼房舒服多了。”
修牧一脚踢飞一只跑过来的老鼠,带着她走进卧室,大大咧咧的招呼道:“其他房间都没收拾,就卧室还行,你随便坐啊,我去给你倒水。”
范珍香呆呆的看着屋里那张脏兮兮的大床,有一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这床我不敢躺啊!
犹豫了一阵后,她咬牙把心一横,小心翼翼的在床上铺了几块纸巾,这才敢坐下去。
好不容易接近一位有前途的真大佬,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且忍着吧,不过今晚肯定不能在这住。
修牧这时候端着一杯清水走了进来,水是井水,杯子是豁口的破杯子。
倒不是他有意整蛊范珍香,是他真的找不到可以招待客人的东西了。
前身那个潦倒样,怎么可能去买饮料?就这豁口的杯子都还是他捡破烂留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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