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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未缓过神了解情况,管氏就上前拉住林氏的手,霎时红了双眼,“弟妹你这是做什么,三弟已经将自己毁了,你又何必投身进去?”

自己再如何说也和林氏是一家子,管氏现下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和林氏撇干净。

林氏只冷漠地瞧着管氏,可念着自己的瑞哥儿以后还需要管氏的照拂,未敢说一句重话,只指着元涑骂道:“要不是你家,我家何故至此?你们一窝子灾星,一窝子灾星!”

老夫人也是听不下去了,可叹道:“当初你家劫了涑儿,我们府上可没把刀架在你们脖子上求着你们劫吧?”旁的话老夫人也就不再多说了。

元涑瞧着如今的情形心中也清楚了了几分,林氏欲害自己不成,反而阴差阳错害了淮阳伯爵府内贪嘴的小丫头。

她缓缓行至林氏面前,轻声道:“我未曾因着当初的事情怪罪你,今日你反而还痛恨起我来了?”

随后又朝着衙门来的人说道:“我是官家亲封的县主,军巡使该怎么办事自己心中应该也清楚。只一点,那小丫头无辜丧命,这事可不能白白算了。”

席面至此也就散了。

今日卫祝孀原想让元涑当众出丑,可没曾想现如今众夫人夸起元涑有气魄,像个当家的主母。

心中便不悦,临走前让尤莺将自己赏给王氏的金簪又拿来回来,又道了王氏一句“蠢货”,这才心满意足。

王氏那一昧要娶儿媳的心,又碎了一地。

当夜里林氏就被下了大狱,管氏回府下了马车,妖脸一变只哭啼啼的走到祁瑞面前。

祁瑞正读着《诗经》,见管氏哭得这般厉害,便问道:“大伯母这是怎么了,哭得这般厉害,是在席面上受委屈了?”

管氏只用帕子擦拭着眼泪,“我倒是还好,只是,只是你母亲……”说到这,管氏又哭了起来。

祁瑞心中慌了神,连连问着管氏,“我母亲怎么了?”

“四夫人她……被下了大狱。”管氏正哭得不可开交,是身侧的靳妈妈回的话。

下了大狱了?

祁瑞撒腿就想跑出去,亏得是被管氏拦下来,“瑞哥儿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是闯进大狱也救不出你母亲。你母亲犯得是谋害县主的罪,那可是要杀头的!”

一句话惊得祁瑞瘫坐在地上,“怎么会,我母亲向来是胆小的,她怎么会去下毒陷害县主。伯母,是不是其中搞错了?”

“开封府的亲自来了人,想来是错不了的,”管氏掩面叹息一声,“怪只能怪你母亲蠢,她只想给你父亲出口恶气让那元涑病上几日也就是了,谁知元家的老夫人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祁瑞听出端倪,“是靖安侯府?”

靳妈妈接了话,“正是,我们夫人极力拦着军巡使,说此事定是有冤。眼瞧着军巡使都快松口了,谁知那靖安侯府的老夫人和涑姑娘就出来说话了,说什么自己是官家亲封的县主,该怎么办官府里的人应该知道,就只那么一人一句便给四夫人定下了罪。”

“她们算什么东西!”

管氏急忙捂住林瑞的嘴,轻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靖安侯前往西北征战,若是一举战胜那是要成官家身边的红人,到时候咱们可吃不着什么好果子。”

祁瑞瞧不起管氏这忍气吞声的样子,不屑道:“左右不过也是个侯位,能越过咱们府上去?”

管氏叹了口气,“如今侯位早已不在我们房,风光的是他们二房。我也不多求什么,只求我们大房的人能平平安安就是了。”

这一番话讲下来,管氏自己装得楚楚可怜,反而把自己背后捅了林氏一刀的事全给瞒住了,只将仇恨的矛头指向靖安侯府,再者还不多不少的提到了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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