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你说的报仇…吗?”夏梵如自言自语,忍不住惊叹这齐季的“说到做到”,心下也觉得出气不少,手背都不疼了。
接下几天,齐季拿了骰子和其他各式各样的赌具过来,美其名曰,要将人调教成“赌圣”,夏梵如自是不信,可闲着无聊,只好虚心求教。
于是便开始了每日教手法,练耳朵,最重要的,齐季说,要学会看摇骰子小厮的手势和动作。
几日下来,夏梵如好似学会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学会,齐季却说她天资奇佳,宛如赌神在世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过几日就带她去自己赌场实践。
过了几日,杜家家主杜若峰的生辰也到了,各家都收到了请帖子,齐季自是不想去见那些互相阿谀奉承的场面,找了个由头推脱,便在那天带着夏梵如去了赌坊实践成果。
外面还是大亮的天,进了赌坊帘子把门一罩,便黑漆一片,越过门口的红木屏风,又是烛光辉映的别番景象。
夏梵如自从半年前在这耍小手段不行,欠了钱,便再也没进过这,可是却对这一点也不乌烟瘴气,也无赌徒嘈杂咆哮的富丽之地记忆犹新,若不是有各色赌桌摆着,怕是说这里是祠堂也行。
按理今日杜若峰生辰,各家人都去贺寿,应是冷清不少,可这里却还是人满为患。
赌坊掌柜走到齐季身侧,躬身维诺,挤眉弄眼:“少爷,您来了。”
“我们就随便看看,你照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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