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物被呈上公堂,秦音咂咂嘴,兰花指抖个不停:“瞧瞧,瞧瞧,这是什么罪恶的东西!”
两个跟拍大哥心领神会,一齐凑上前,全方位对着饼干来了一段大特写。
乔鸾:“???”
怎么还演上了?
宁陶宛眼珠转了转,有些心虚,小声狡辩:“这是我刚才在路上捡的。”
秦音:“你再给我捡一袋试试。”
宁陶宛被堵的没话,可怜巴巴朝乔鸾投来求救的目光。
乔鸾没法,只得开口。
“这确实是捡的,刚才有一只狗叼着路过,顺路丢下了,我们就想把它捡起来送回去,正商量着,你们就来了。”
她的语气平稳,态度严肃,心平气和的睁眼说瞎话,莫名给人一种说什么都很可靠的感觉。
秦音:“……”他将信将疑:“那狗长什么样子?”
乔鸾顿了顿,瞥一眼宁陶宛。
乔鸾:“淡黄的毛色,蓬松的毛发,长得很清纯。”
神特么长得很清纯!狗还能看出长得清不清纯!
宁陶宛:谢谢,有被内涵到。
两人还是不信,乔鸾失去了仅存的那点耐心,伸手示意他们还回来:“赶快给我,不然狗要被饿死了。你手里握着的不是一袋普通的饼干,那是一条狗的性命。”
小鲜肉被唬住了,手微微颤抖:“这么严重?”
乔鸾:“嗯。”
“好吧。”他乖乖把饼干还给乔鸾,不忘叮嘱:“记得替我向小黄问声好。”
乔鸾没管突然冒出的奇怪称呼,接过饼干塞进宁陶宛的口袋,平淡道:“好,我会带到的。”
宁陶宛:“……”
告别之后,就要赶往村头编竹筐。
不同于其他两组,编竹筐讲究的是精巧细致。给她们下达任务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一双手上满是老茧,手中翻飞翩舞,没过多久一个牢固规整的竹筐就成型了。
老人很淳朴善谈,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势要突破语言的障碍,顽强得和宁陶宛聊天。从中得知,老人家世代生活在这座大山里,竹篮做了几百年,几乎成了一门看家手艺。
宁陶宛跟着一步一步学,倒是乔鸾,只消看几眼,闷在那儿上手琢磨一会儿,便学了个七七八八。
宁陶宛顿时感觉到了智商的碾压。
老太还有事,教授的工作就落在乔鸾身上。
今天天气很好,两人坐在门前的长板凳上,乔鸾的一双手在阳光照射下白得反光。经过几个竹篮试验,她一边手指熟练的穿插翻转,一边耐心讲解,成功编出一个漂亮的小竹筐。
“看懂了吗?”
宁陶宛举手:“乔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乔鸾:“宁同学请讲。”
宁陶宛:“请问您的脑子是在哪儿买的?”
乔鸾:“……”她笑了笑,接下这个梗:“仅此一个,恕不出售。”
宁陶宛愣了愣,也跟着傻笑起来。
今天的乔鸾好像不太一样。
可具体哪儿不一样,宁陶宛又说不上来。
她只觉得现在的乔鸾应该心情很好,像一块温润的玉,相处自然舒适。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之前镜头前冷淡少言的乔鸾不见了。
眼前的这个乔鸾,会接梗,笑起来眉眼弯弯,融化了面容带来的清冷贵气,一下子变得让人愿意亲近。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出来了。
乔鸾道:“你觉得我讨厌你?”
“也不能这么说。”她斟酌词句,缓缓的说:“就是感觉不亲近,有距离感。”
乔鸾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自来熟。”
宁陶宛一下子抓住了重点,这是解释自己慢热的意思?
她把头凑过去,笑得很开心:“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我们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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