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心的香甜味笼罩了他。
两片柔软的花瓣交叠在一起,轻微的风吹过,让淮川恢复清明,噔噔后退了几步。
他从未如此与一名女子,有过这么近的距离。
淮川脸上有丝晕红,如同被糟蹋过的良家妇女:“你知不知羞。”
他一边抗拒着自己与她接近,一边劝自己不能让计划出错。
江画舔唇,淮川喉结动了动,她弯唇一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吗?
她的笑让淮川戒备加深了些,保持着安全距离,生怕她一言不合再亲他。
江画:“夫君,你的嘴好软。”
淮川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他,荒域霸主,被一小小的龙女调戏了。
淮川:“你。”放肆。
江画贴了上来:“还想亲。”
他明明想推开,最后却变成了主动的人。
青涩的回应变成了熟练的进攻。
潜意识迷糊地提醒自己,他不对劲,她不对劲。
江画咬了他一下,淮川学以致用,又反咬回去。
到了最后,江画的嘴巴刺痛,淮川唇珠有一道小小的伤痕。
两人呼吸沉重,眼睛都对着对方,谁也不离开。
江画坐在他腿上,脑袋枕在他的胸上,和他咬耳朵:“夫君,你好厉害。”
淮川喉头一紧,咬牙将她往后推了推。
他被这一声声夫君和江画的诱.惑弄得已经记不清来时的情绪,落在她编织好的爱网里。
江画察觉到什么,一串银铃的笑声响在他的耳朵里。
他将所有包裹住她的神识收回,什么都看不见,这样才能冷静的对着她。
江画得不到回应,也不恼怒,她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弄清了今天淮川生气的原因。
出大纰漏的,能让他差点撕破脸皮的,无非就是喂菜出问题了。
如何解决?
没有事情是xx后不能解决的。
江画:“我今天故意的。”
江画:“我做的菜,有一些是不是很难吃?我知道很难吃,我尝过,难吃哭了。”
江画:“我为什么要给你吃?因为我也想让夫君尝尝我有多苦。”
淮川心如明镜,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他整个人被分割成两半,一半说杀掉这个虚伪的女人,用傀儡术,或者用药,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献出自己的心脏,一半说有违天和。
屁个有违天和,他干出的有违天和的事情还少了吗?
淮川立马就说服了自己,这种事情确实有违天和,应当徐徐图之。
淮川理清自己的思路,准备好表情回复她,结果就见到江画在他怀中睡着了。
淮川:“……”
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呼吸都轻了一些。
他轻轻的起身,准备将她放到床上。
江画就像一块八爪鱼一样,吸盘紧紧的抓着,淮川又不敢花大力气把她撕下来,怕她醒来。
淮川无奈坐在椅子上抱着她。
温热的水贴着一块坚冰,这块坚冰似乎有融化的趋势。
听着江画均匀的呼吸,他也有想要睡去的痕迹。
梦是香甜的,荒域的光线也渐渐清晰。
江画睁开眼的下一秒,淮川就醒来了。
江画笑他:“淮川,我嘴巴好疼。”
淮川还未开口,江画就摸摸上了他的薄唇:“你的好像比我疼一点,我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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