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逸轻轻扯了扯严肃清的衣角,小声道。
严肃清点了点头,便同司辰逸一齐走进了大堂。严肃清与司辰逸装出一副熟稔的神情,不想让人看出他俩只是新手。
严肃清照例扫了眼堂中的布置,大堂周边七七八八站了不少坊内的小厮,大堂内还有来回巡视的暗哨,前前后后布置得严丝合缝,不难看出“长乐坊”当家人是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
“老杨头,别赌啦!再赌裤头都输没咯”
“哈哈哈哈……”
二人还未仔细看,便听到左侧一张赌桌传来众人“哈哈”的大笑声。严肃清与司辰逸对视一眼,便朝那张桌子步去,挤进了人群中。
只见赌桌一头,站着个赤着上/身的中年人,正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此人年纪看着大约三十来岁,瘦得皮包骨头,双眼无神,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眼便能看出是个资深赌/徒,想来已奋战一夜,赌得什么也不剩了。
另一头站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满脸红光,桌前堆满了各色物件,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套破旧的粗布衫,显然是从这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处赢来的。
“赌,继续!”
老杨头呼喘着大气,往赌桌上狠狠一拍,咬着牙硬声道。看得出这被唤作“老杨头”的中年男人,是用了狠力,但巴掌拍在赌桌上却显得绵软无力,想来是体虚之由。
严肃清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都已输到这番田地,却还不肯撒手,这便是“赌”的可怕之处。
“老杨头,你还有何可输的?你的裤头,我可不要。“
络腮胡子话音未落,周遭又发出了哄堂大笑。这围观群众,全当戏看了,皆是一副没有心肠的模样。
“有,我有!我家里还有个婆娘!”
此话一出,严肃清心里“咯噔”一下,怎能连身边最亲的人,都难拿来当作赌资?
司辰逸却深知“长乐坊”的行事作风,在“长乐坊”的赌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赌的,只要你能拿出来,皆能作为赌资。即使有人拿出自己的性命作赌,都不足为奇。
司辰逸自是看出了严肃清面上神色不对,连忙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角:“别冲动。长乐坊里,这样的事儿屡见不鲜,管不过来。别忘了咱们前来的目的。”
严肃清拧眉点头。
“哈哈,老杨头,你可想清楚了?”
“废,废什么话?还,还,赌,赌不賭了?”
“赌,”彪形大汉捋了两下胡子,“你家婆娘还是有几分姿色,爷就赢来爽一爽。”
络腮胡子一挥手,便有坊里的小厮朝老杨头呈上一纸“押书”,让老杨头签字按手印。
老杨头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哆哆嗦嗦地按下了手印。
严肃清见状,不禁一怔,未曾想到“长乐坊”竟还有这番完善“体贴”的操作。
小剧场
谢飞花:“你想赌?”
严肃清:“不想。”
谢飞花:“我给你银子。”
严肃清:“舍不得。”
谢飞花:“无妨,我有钱。”
严肃清摸了摸谢飞花的头:“小傻瓜,为夫是舍不得你。”
谢飞花一怔,瞬间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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