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白牡丹轻拍着露凝香的肩:“去吧。”
露凝香边拭泪,边抽噎着点了点头:“妈妈,女儿去了。”
严肃清跟在露凝香身后往楼外行去,经过白牡丹身边时,严肃清低声道:“劳烦白老板知会司少卿一声,让他……”严肃清声音一顿,“好自为之。”
白牡丹了然地点了点头,严肃清便带着露凝香回了大理寺,还不忘招来衙役,命他去“国公府”给司国公报个信。
白牡丹送走了严肃清与露凝香,方才一拍脑门想起雅间内还有个谢飞花。
白牡丹不知谢飞花此时处境,连忙推了雅间门进去,就见谢飞花盘腿坐在床上,正低头用牙叼着手上系着的绳结。
“哎呦,我的阁主哟,您这是怎么了?”
谢飞花瞪了白牡丹一眼:“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来给本阁主松绑?”
白牡丹连忙应了声,便上前给谢飞花松绑:“瞧您这模样,这事儿想来是没成吧?”
谢飞花斜睨了白牡丹一眼,见白牡丹一脸憋笑的模样,没好气地回道:“笑什么笑?你行你上啊!”
白牡丹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严大人人中龙凤,奴家可糟践不起。”白牡丹解了谢飞花手上的结,“方才奴家还觉得气氛不错,怎一回头的功夫,便成这般模样了?”
谢飞花转了转被严肃清绑疼的手腕,突地一挑桃花眼,眼神冰冷道:“你都瞧见什么了?”
白牡丹一震,连低首道:“奴家什么也没瞧见。”
谢飞花抿唇,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更衣吧。”
“是。”白牡丹应了声,便吩咐小厮为谢飞花沐浴更衣。
谢飞花自不是怕自个儿的狼狈样被白牡丹瞧见,而是担心先前与严肃清那番暧/昧/纠/缠的模样被白牡丹瞅了去,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谢飞花还是会禁不住面红耳赤,为自己竟对严肃清起了不可描述的反应而感到无地自容。
沐浴更衣完毕的谢飞花竟还有幸瞧见了司辰逸被捆成粽子捉回“国公府”的大戏,场面当真是好不热闹。
这出闹剧自是出自于严肃清之手,若没他的通风报信,司辰逸也不至于落个如此狼狈的下场。
回了大理寺的严肃清,连夜提审露凝香,不需多问,露凝香便自行淡定从容地将当日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个明白,并签字画押。
严肃清收了供词,将露凝香暂押于大理寺大牢,待进一步调查审理。
露凝香的供词与严肃清事前所想无甚出入,现就待仵作验尸结果与证人,这案子便能结了。只是露凝香一反常态的反应令严肃清倍感疑惑,不知为何,一股不安之感油然而生。
严肃清双眉紧皱,一路沉思地回到了府中。
本想躲着严肃清的谢飞花,还是输给了心中那股不甘,揣着口气,摸回了“严宅”。
前脚刚踏进主屋,谢飞花就后悔了,转身想走,却被严肃清叫了回来。
“谢阁主可是还有生意?”
严肃清拿着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灯,头也不抬地冷声问道。
谢飞花默默收回了抬起的脚,堪堪转过身,狠狠剜了严肃清一眼:“去你的生意!”
严肃清收了火折子,慢慢踱至谢飞花身前,谢飞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脚跟撞在了门槛上,被绊了个正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后仰,眼瞅着要摔了,严肃清眼疾手快,一把揽住谢飞花的腰,将他拽了回来,谢飞花生生栽了个满怀,那熟悉的夹杂着些许脂粉香的山水味儿,扑鼻而来,谢飞花没忍住,在严肃清怀里打了个喷嚏。
严肃清扶着谢飞花腰的手一僵,竟忍住了将谢飞花一把推出去的冲动,任谢飞花靠在他怀里,玉兰飘香。
小剧场
严肃清:“中计了。”
谢飞花:“不满?”
严肃清正色:“未曾。为夫愿日日中夫人此计,夫人可愿施?”
谢飞花小脸一红:“唔,就属你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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