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闭上!”严肃清低喝道。
这可是严肃清生平第一次撒谎,竟还是为了那个天天嚷着要查他“黑料”的谢飞花……
司辰逸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怔怔地看着严肃清,一接触到严肃清带着杀气的眼神,司辰逸立马打了个激灵,完蛋了,魔王大人又又又生气了!!!
“咳,那个砚台虽碎了,但谢阁主毕竟是做了好事儿……”
严肃清冷哼一声:“是他干的好事儿。”
严肃清的话语明显跟司辰逸不是一个意思。
司辰逸“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这生气的魔王大人着实不好哄。司辰逸不禁暗暗佩服起谢飞花哄人的功力,“三气”魔王的谢飞花竟能活到今日,着实厉害!
司辰逸抬手,刚想拍拍严肃清的肩,以示安慰,孰料手刚抬起,严肃清便向后退了一大步,一脸嫌弃地看着司辰逸:“别用抹过嘴的手碰我。”
司辰逸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我什么时候抹过嘴了???”
“喷茶的时候。”
严肃清斜睨了司辰逸一眼,抬脚便出了前厅,将傻愣在原地的司辰逸抛在了身后……
深夜。
房内熟悉的“窸窣”声再次响起。
“还敢回来?”
严肃清冰冷的声音从谢飞花身后传来,谢飞花吓得一激灵,差点儿跌了个跟头。
严肃清点亮了屋内的灯火,谢飞花堪堪转过身:“你还没歇息啊?”
严肃清冷眸看向谢飞花,沉默不语。
自打谢飞花擅自入住“严宅”以来,严肃清的作息彻底地被打乱了,从未按点儿入睡过。
“啊,砚台的事儿是本阁主的错,本阁主已托人去打听了,保准不出十日,便赔你一个更好的砚台!”
“哼。”
严肃清冷哼一声,便上了床,不理谢飞花。
谢飞花摸了摸后脑勺,唉,怎么感觉住别人家比住客栈还费银子呢?
谢飞花掰着指头,算着进府这几日来所赔的物件,衣裳、“紫龙卧雪”,今日又多了个砚台,如此多的银两,都够娶个标致的小媳妇了……
想来若是老阁主在世必要骂谢飞花是个“败家子”了,还好谢家家底殷实,不然可真赔不起……
谢飞花转念一想,不对,他一个靠俸禄活着的大理寺官员,怎能买得起如此名贵的砚台?其中定有“猫/腻”!
“姓严的,你是不是贪/污/受/贿了?”
严肃清躺在床上,抬眼瞟了叉着腰的谢飞花一眼。
别说,谢飞花这腰肢确如纤柳一般柔软……
严肃清喉头微动,面上却依旧毫无表情,又重新回过头,沉默不语。
谢飞花被严肃清不屑一顾的动作给惹怒了:“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不是贪污受贿,以你俸禄定买不起这方砚台。”
严肃清闭上眼,语气淡漠道:“哦?谢阁主是查到本官贪污受贿的证据了?”
“呃……”谢飞花一时语塞,可气势不能输,“哼,现是未查到,但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姓严的,我们探密阁可是高手云集,不出三日,不,五日!不出五日定能查得水落石出!”
严肃清轻蔑地哼了一声:“静候佳音。”
谢飞花见严肃清一脸淡定,完全未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瞬间觉得刚拿起的气势,一下就被压了下去。
谢飞花愤愤地捏了捏拳头,姓严的,咱们走着瞧!
“沐浴。”
一身怒气的谢飞花刚想爬床,就被严肃清冰冷的声音给喝止了。
谢飞花抬起的腿生生地放了下来,这姓严的就是他谢飞花的“克星”!谢飞花本想拒绝,就被严肃清睁眼扫过的眼神给震慑住了,还未出口的话语,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哦”,便耷拉着脑袋乖乖沐浴更衣去了。
唉,寄人篱下的生活,果然凄惨……
小剧场
严肃清:“你冤枉我。”
谢飞花:“唔,我不是故意的。”
严肃清:“难过,怎么办?”
谢飞花:“那……今晚全听你的。”
严肃清眼睛一亮:“好,一言为定。”
谢飞花被扑倒在床:“天,天还亮着呢……”
严肃清把被子一盖:“暗了。”
谢飞花:“………套/路!全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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