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她？不在？”
云渡后退半步，悲伤如洪水般将他席卷，将他吞没……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窒息，好像
鼻腔里眼睛里都被悲伤之感充满了。
她不在了么。从此再看不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地说着那些话了么。怎么、怎么可能！
“我刚刚还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他眼圈发红，手中的养血剑渐渐变得弯曲如小蛇，那吐着蛇信子的红蛇一路游移，沿着慕宁的衣服攀上她的肩膀。
“嘶……”
小蛇逮着她的胳膊就狠咬了一口。毒牙刺破了皮肤，黏稠的毒液随之渗了进去，丝丝疼痛传来，她紧抿着唇不敢说话。
云渡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一脚踩在了她脚面上，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咯吱咯吱”，痛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说，是不是你在骗我！”
蛇信子舔了一下她的脖颈，黏凉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她浑身抽搐，看样子是毒液开始发挥作用了。腿已经不受控制了，筛糠似的在抖动。
她嘴唇发紫，嗫嚅道：“我、我都这样了……怎、怎么会骗……”
怎么不会！
云渡已经急红了眼，对着小蛇挥了挥手，它就张着嘴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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