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起来接过水一饮而尽,他坐在我的向夯实,轻声地问我:“米若,值得么?”
“呵呵,你倒是会问我来着了。”他冒险入契丹,他是否又会考虑值不值得,我偏头冲他笑。
他又说:“我没有什么能力。”
“我也不是想要顶天立地,人各有需,各有所求。”便如喜欢,不会去管太多东西。
休息一会,接着再战,起来再跑。
第一天倒还是好,可是第二天,腰酸背痛得几乎动不了。
一早上跑了几圈,累得脸红气喘的。
正想休息一下,臻王爷带着人却进了军营,或许是对我们好奇,翻身下马走了过来。
“谁想放弃的,现在告诉本王爷。”
没有人敢说话,他的眼神从左溜到右,原来他是来打击军心的,等等,他的眼神好像看着我呢。
谁说我要放弃了,他的眼神就是一把刀子,刺得让我不得不挺直了腰,咬咬牙再跑。
可是,他一直没有走。
我岂能让他看不起我,一圈一圈再跑,他不走我就不停,跑得头晕眼花的,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上。
我发现,他简直就是变相的在虐待我,可是偏得,我也停不下来。
这一场无声的战争,是他和我之间的一样。
用汗水换下来的,不止是他的看得起,还要他们都明白,我与安夜,是想在一起的。
我们不是小孩子,不是你说不就不,纵使力量微薄却还是要抗争。
我被抬着进院子的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侍卫不知怎的,忽然多了很多。
一进来清若就大声地叫:“陈叔,快些请个大夫来看看,二姐累得昏厥过去了。”
“皇上在此,不得随意嚷嚷。”冷淡的声音威严地斥喝着清若。
这一吓,我连最后一丝丝的热息都跑了,我骨碌地从木板上爬起来,抓着清若地手慌乱地说:“皇上一定不会住在我们顾府的对不对?”
不要告诉我,对。
可是清若还是打破了我的幻想,他说:“皇亲国戚但凡到了这边关,也住在顾府,这以前是驿站,因父亲长年征战沙场,皇上便赐顾府二字。二姐,你怎么了?”
“我中暑了。”我躺下很平静地说着。
只是我慌乱的眸子出卖了我心里的波涛汹涌,皇上来这里,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安夜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朝我安慰地一笑:“别担心。”
“我有点害怕。”我叹息地轻喃。
皇上和顾米若之间必是有交易,一定也不简单,如果所料不差,也就是为了军阵图而来的,还有别的,我便不敢去猜测了。
我是想和安夜在一起的,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闻着他身他干净的味道,我便能很安心。
紧握着安夜的走,指尖有些顫抖,让安夜尽握到掌中。
进了主院还要再往后走,已经有公公过来了:“可是顾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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