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树下的椅子上一坐:“要去哪里?”
“如果没有错的话,我与臻王爷是没有什么关系了?”那何必告诉他我去哪里呢,多此一举。
他却毫不客气地说:“你在本王的院子里住,本王自然有权过问。”
我真怀疑他懂不得懂得谦虚这二字怎么写,站起来擦掉脸上的水:“过明儿个我便离开。”
“要去哪里?”他还是理直气壮地问。
“不用你管。”他是臻王爷,可是我也一样不会给他面子的。
有种疼快,这就是报复,他初初见面就甩我巴掌,没把我当成他的妃子看,而今倒好,还来关心起我来了。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些般,得到了就不值得珍惜了,失去了又不舍。
他眉毛十分的浓,一蹙起眉便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扫我一眼:“现在本王就有权管你,顾米若,你再不老实点说,别怪本王对你动粗。”
我冷然地看着他,心中觉得十分的恼火,皇上在逗着我玩儿,我本与你断绝了关系,你却还这般,当我是什么啊?
“臻王爷是对我这个前臻王妃表示关心吗?”我嘲弄地笑:“看不出来啊,臻王爷还是个多情种子。”多情到只能动粗的份了,真可笑。
“别让本王再说一次?”他越发的不悦了。
我收起笑,冷声地丢下一句话:“在你这住得我心里特难受,我要回我自个的家去。”
他冷声地一笑:“你的家?顾米若你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那是属于你的吗?”
你是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吗?每每见我倒恨不得要杀了我一样,可一朝我真离开,你倒是不舍得起来。不是我的家,还是你的家啊。
从里室听到他离开院子的脚步声我松了口气,却有些冷哼,这样的人和安夜是完全不同的,他一点也不会尊重人。
明天就离开,眨眼很快,要慢时间就在慢慢地磨着,也许该修书一封过去给安若的,我毕竟不是顾米若,对那边也一无所知。
低头一看桌上的画,却是让人动过,还来不及绑好绳子。
臻王爷倒是控制心很强啊,还有人来偷看我的画,幸得也没有什么,你爱看便看就是。
第二天收拾妥当天才方亮,这里的小桌小椅都是我一手一脚拾掇出来的,倒是挺舒适,但却不属于我。
院门笃笃地被敲得作响,我快步地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毕恭毕敬的小公公,朝我一施礼便说:“皇上差奴才护送顾二小姐到玉关门,小姐请吧。”
这么快,真是说风就是雨,看来他也不想我多呆在京城。
“等我收拾些东西。”
“二小姐。”他面无表情地说:“小姐不必带什么,一路上有驿站,奴才会打理。”
“有些东西,我必须带。”
他是不是太过份了,名义上是我姐夫,现在这架势,似乎是赶着我出京城来着了,那有些东西,我也是必须带走的,比如安夜送我的画,还有姐姐给我的东西,这些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我进去将收拾好的东西提了出来,早晨的阳光,也才初初升起我就坐上了马车,一个公公一个赶马车的,气息沉定看样子也是练家子。
高头大马四蹄飞起,清早的街上,还是那般的安静,听着车轮辗过青石板的声音,竟然也带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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