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桁说:“没错,你说得没错,可是你知道吗,即便他主观不想欺诈骗钱,但在客观上却起到了这个作用,工人闹事平息还罢,如果不能平息甚至越闹越大,到最后我们血本无归,甚至有人要跳楼,你还能说他主观不是想骗钱吗?”
“这……”杜芃麦一时答不上来。
谷梁桁继续说道:“任何客观产生的效果,可能都不是主观上的故意,即使是过错杀人,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股东的真金白银面前,没有主观和客观因素之分,只有故意这一种情形,当然,如果事情的发展真如我担心的那样,我们光打官司是不够的,还要在ehnial层面上下功夫,做到既赢官司又赢钱,将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谷梁桁跟杜芃麦说了半天,就连吉米都感到奇怪,谷梁居然这么有耐心地给一个实习生讲这么多,这应该属于机密范畴,难道他就不怕杜芃麦出卖了公司?
当然,杜芃麦不会,但在谷梁的眼里,人人都是卧底,刺探,他做任何事,都是按照这个套路去做的,所以他言行谨慎,不是没有依据的。
临上车前,吉米才将车票给她,她低头一看,愕然发现,他们不是回华都,而是去西北。
“这……我们不回家吗?”
吉米没说话,冲着走在前面的谷梁桁努努嘴。
杜芃麦明白吉米的意思是让她去问谷梁桁,有可能吉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华都而是去西北。她当然不去问谷梁桁了,对于她目前的状况来说,她还在“以观后效”期内,她只有服从,没有质疑。
她冲吉米摇摇头,也学吉米的样子耸耸肩,便跟在谷梁的身后往前走。
这列动车,他们三人包下一个卧铺。吉米要往上铺爬,被杜芃麦拉住,说道:“你这分量谁敢睡在你下铺呀,还是我上去吧。”
吉米知道杜芃麦一个女孩子是不好意思和谷梁睡在一个层面的铺上的,但杜芃麦又是女孩子,不可能让老大爬到上铺吧。
杜芃麦这样说,他便没再坚持。
杜芃麦灵巧地爬到上铺,谷梁桁和吉米在下铺,另一张上铺堆放着他们的行李。
一路上,谷梁桁和吉米都在看电脑,杜芃麦躺在上铺无所事事,她闭目养神,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跟过电影似的在脑子里闪过。
餐车开始供应晚餐,吉米问道:“杜,你吃什么?”
杜芃麦往下看了看,谷梁桁不在车厢里,她问道:“你们吃什么?”
吉米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
“老大呢。”
“他是不会在餐车吃东西的。”
“为什么?”
吉米又耸耸肩。
“那我也不吃。”
“你吃吧,但别吃方便面。”
“为什么?”
“在密闭的空间,老大不喜欢方便面的味道,你可以吃面包,或者不吃,等到达目的地让老大请客。”
杜芃麦问道:“好,我不吃,对了,咱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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