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露伴?波鲁纳雷夫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明亮暖乎的篝火,光影在沙滩上拉长,映得坐在篝火堆前的人脸色通红。
露伴背对着波鲁纳雷夫,正不耐烦地催与他相对而坐的两个人,“这是我们说好的,谁赢谁交代,不要想耍赖!”
“我就知道我不喜欢赌博。”褐色皮肤的高大男子说,“花京院,这个提议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为什么你也输了?”
带着樱桃耳环的男人摊开手,“这是正常的赌运,谁知道他手上的牌那么好。没办法,我们的牌是刚刚用纸撕出来的,没机会作弊。”
波鲁纳雷夫怔怔地看着他们,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这是在做梦吧?这一定是在做梦。
不然他怎么会看到阿布德尔、花京院和露伴坐在伊奇打牌的场景呢?仔细一看,伊奇正盘在他们旁边,嘴里叼着一个长条形的玩具甩着玩。波士顿梗犬在形似人类腿部的长条形玩具上磨牙,将它推到粗糙的沙地上滚来滚去。
波鲁纳雷夫越看越觉得那条腿很眼熟。
那是杰森的左腿吧?
那就是杰森的左腿。
“伊奇住嘴啊!”波鲁纳雷夫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扑上去,一把抱住沾满沙子和狗口水的左腿,“那条腿不能吃,吃了会变成丧尸!”
被夺走了玩具的波士顿梗犬眼睛一瞪,愤怒地扑上前去撕咬波鲁纳雷夫的头发,对着他的脸疯狂放屁。熟悉的感觉居然让波鲁纳雷夫觉得有一丝甜美。
人与狗的战斗最后以波鲁纳雷夫被扑到地上告终,伊奇不屑地用后腿蹬蹬沙子,象征性地把波鲁纳雷夫埋起来。露伴嗤笑一声,“你是喜剧角色吗?”
两个人站在波鲁纳雷夫身前,投下的影子遮盖住他的脸,阿布德尔和花京院姿势魔性地凹出一个扭曲的站姿,“好久不见了,波鲁纳雷夫。”
“好久不见,”波鲁纳雷夫眼含泪光,“你们就不能过来扶我一把吗?”
提姆站在海滩前,赤脚踩着细软的白沙。杰森他们不在普鲁托赌场,他只是一天没联系他们,连带乔瑟夫一起,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就走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问题不大,提姆打开手表的表盘,曾经被杰西卡从他怀里摸出来的表,里边别有玄机。石英表掀开表盘,下面是一块电子显示屏,提姆操作了一番,从表盘侧边打开一个小孔,投影出光屏。以夏威夷为整个监测区域,一个小红点在位于近海的位置闪烁。
提姆端详了一下,喃喃自语,“定位在海里,是被发现了吗?不,应该不是,以他的脾气,早在发现的那一刻就会把追踪器捏得粉碎。”
所以说他们真的在海里?怎么搞的,都去当夏威夷美人鱼了吗?
提姆再次确认小红点的位置,小红点正以缓慢的速度向海洋更深处移动,提姆看了一会儿,发现小红点的移动轨迹非常奇怪,在光屏上凭一己之力拧出了一根麻花。
提姆:这是喝醉了酒吗?
他把手表扣在手腕上,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谁能知道少年平时藏在衣服里的是这样一副好身材。提姆把脱下来的衣物塞进一旁的防水背包里,这里不是他自己的世界,装备确实有限。
他背上包,深呼吸一口气淌进海里。
走吧,是时候把飞出去的红鸟崽子逮回来了。
杰森打了一个大喷嚏,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被风一吹连他这个猛男都忍不住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你真的知道怎么走吗?”这是半小时内他问索隆的第三次。
索隆一声不吭,用沉默掩饰自己最后的倔强。可惜没有用,杰森已经看穿他了,“你果然就是根本不知道路吧。”
“我感觉是这边。”索隆艰难地道。
“我懂了,”杰森面无表情,左手握拳敲右手掌心,“下次就跟你的直觉反着走,我们一定能走出去。”
“吵死了,有本事就你来带路啊!”索隆恼羞成怒地大声道,黝黑的脸隐约可见一丝红晕。
杰森比他更大声,“我要是知道,早就带你走了。这个石头我们已经见到第三次了,你是不是暗恋它啊!”
两人互瞅一眼,哼一声同时别过头去。
“滴滴”“滴滴”几声,杰森从荷包里摸出这个世界最新款的手机,用力甩出其中的海水。
他拧着眉毛打开一个页面,地图上小红点一闪一闪,“嗯?老乡怎么也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朋友们来啦!
日六真的好难,啜泣p
今晚应该还有一章,在码了在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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