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伟韬这么多年的认知中,序先生很少会主动看上什么人。
他太挑了,对女人苛刻到头皮发麻的程度,
而每当她们撑不下去,开始崩溃绝望的朝他摇尾乞怜,求他让她们见一面序先生时,文伟韬在那一刻也会稍有一丝怜悯。
就像现在,面前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面带祈求楚楚动人的跟他说:“只要文秘书你向先生开口,我就有能见到序先生的机会,求求你,我想当面告诉他,我知道错了,他不能在我爱上他以后就抛弃我,这不公平。”
文伟韬的触动只不过是那一瞬间的事,毕竟这个女人不是唯一一个这样求他的,曾经他最被打动过的时候帮过那个女人。
然而在他对着序先生刚说出那个名字时,序先生的眼神和表情说明了一切,
文伟韬还记得当时仿佛被审判的感觉。
他被流放了一个月接触不到到序先生身边的工作,文伟韬那时就深刻记得了序先生不仅是个对自己苛刻,还对身边人苛刻的人。
他做过的决定,就没有更改过的。
如果每个人都这么求他帮忙,那他也就不用在序先生身边继续工作了。
“帮帮我吧,文秘书……”
女人的声音唤回文伟韬的神智,他看着对方姣好美貌的脸上讨好的笑容,亲口掐灭了那双眼里的期待,“是不公平……从一开始,这场不公平不是你也知道的吗。”
从一开始的拒绝矜持,摇摆不定到逐渐沦陷,
到现在自以为掌控了序先生的喜好,还想着脚踏两只船,
谁给她的自信和胆量这么做。
连最近本的考验都没通过,呵。
文伟韬语气平淡,不留一点情面的指出双方层次的差距,“换句话说,以序先生这样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公平呢。没有通过考验这是事实,已经给了你最后的体面了。请你以后都不要来了,也不要想着在这里一直等序先生出来,哪怕先生出来也不会改变他自己做的决定,并且……如果继续这样不知好歹下去,你还会得不偿失呢。”
“疯子……”
“我爱上他后他却把我的感情当做一场考验,我为他这么痛苦,他却能残忍无情的抽身离去,将一切撇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没发生过,如果这就是他的乐趣,那他就是个爱看人痛哭流涕的变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文伟韬皱了皱眉,为了阻止她继续口不择言的污蔑下去,示意跟他下楼的保镖处理好现场,将对方伤心到崩溃的控诉抛之脑后。
多难看,就在刚才对方就连哭,也是楚楚动人的样子。
所以,先生到底为什么这次又选择一个与之前都完全不同的女人呢。
那个新猎物……
他们私底下都是这么称呼的。
到底哪里引起了序先生的兴趣呢,即便是有男朋友也没关系。
自从却白桂被王老板以代表同事的名义去探望受伤的肖师傅,见到了素未谋面的大人物,还受到提高待遇的嘉奖后,工地上的同事对她渐渐客气起来。
从王老板口中她才得知,给她名片的人是这个工程项目投资人的秘书,那位叫序先生的人才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物。
对方祖上不知道什么底蕴,总之十分有来历,年轻有为手段不同凡响,
是隐形的背景强大神秘的企业家。
他的一个承诺,一字千金,他身边的秘书还给了她名片,
王老板看她的眼神都有几分怪异,嫉妒、审视还有说她运气真好的艳羡。
要说老板,那位序先生才是这里的老板,他不过是接了工程的其中一个工程公司的小老板,底下带着数百来个技术工,
打破头跟其他大公司抢序先生投资的工程饭吃。
不说却白桂,就是他这个有点小钱的人都见不上的人,
一个渺小如微尘的年轻女工,
竟然会被另眼相待,她凭什么能得到序先生身边秘书的联系方式呢。
王老板烟都抽不下去了,一想到他过来说的事就更心塞了,
却白桂被喊来他办公室快半个小时了,要不是门大开着还以为在里面做什么呢。
期间王老板电话不断,到现在才停下来盯着她,
却白桂一头雾水,回想是不是自己工作做的哪里不满意,才被喊到公司来谈话的,不然为什么说给她放一天假,今天的班先让同事顶上呢。
王建军思量了半晌,似乎想好了怎么说,
“是这样的,之前隋书/记和序先生说要提高你的待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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