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智湛浑身的骨头一酥,恰在此时,大喇叭中又传来了太阳最红,最亲这首歌曲。紧接着,女主持人老师广播道:“下面是跳交谊舞时间,请各位班主任老师安排好同学陪你们的教官跳舞。各位老师和同学,请你们都来翩翩起舞,荡涤十天来身心的疲劳。……”
“轰”的一下,正在回归自己班级的同学纷纷兴奋的叫嚷起来,乱糟糟的转了回来,或是二位女同学,或是一男一女二位同学,随着歌曲的旋律跳起了舞姿曼妙的交谊舞。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战智湛灵机一动,说道:“林紫薇同学,俺这个可以请你跳舞吗?……”
“当然可以!……可是我跳得不好,请你原谅。……”“紫薇格格”脸红红的说道。
“俺这个……也跳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千万别批评俺。……”战智湛十分绅士的伸出了手。“紫薇格格”掩嘴一笑,然后右手轻轻地搭在战智湛的肩头,左手放入了他的手心。
哇!“紫薇格格”肉呼呼的小手好白、好软,握在自己的手中,手感真好。“紫薇格格”白皙的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美眸清亮炫人,虽然看不见裹在肥大军装下的娇躯,但战智湛却可以幻想得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滑腻和柔软。
“林紫薇,你的普通话说的真带劲儿,你家是哪儿的呀?……”战智湛没话找话的问道。
“我是上海人,我家住在十六铺码头那儿。……”“紫薇格格”眨着双瞳剪水般的大眼睛回答道。
“哦……都说你们上海人长得漂亮,看来一点儿也不扒瞎。……比方说你吧,瞅起来得比俺小好几岁,就像俺的小妹妹。……”战智湛又乏味的奉承了“紫薇格格”一句。
“是吗?……你是哪年生人呀?……”也许战智湛蹩脚的奉承效果不怎么样,“紫薇格格”并没有芳心大悦。可她却认了真,居然相信了战智湛的鬼话,好奇的睁大了美眸问道。
“俺的生日最好记了,是六一年的青年节那天生人。……咋样,是不是比你大好几岁呀。……”战智湛揽着“紫薇格格”的纤腰,转了半个圈,坏笑着回答道。
“紫薇格格”明媚的双眸盯了战智湛半晌,“咯咯”笑道:“就你还想给我当哥呀?呵呵……不是你比我大好几岁,而是我比你大好几岁呢!……想当我哥,你还是下辈子吧!……”
“是吗?那……那你芳龄几何呀?……”逗“紫薇格格”开心,战智湛自然乐不可支。
“什么几何,还芳龄。呵呵……问女生的年龄是不礼貌的。……”“紫薇格格”坏笑道。
“怪不得,你瞅着小,原来都六十了……”战智湛装作若有所悟,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你说什么?谁六十了!人家……人家一朵花儿还没开呢……”“紫薇格格”搭在战智湛肩上的纤纤玉手拍了他的肩头一下,一泓秋水般的美眸透出了极度的羞涩。
“哦……仙人掌嘛,六十年一开花儿!……”战智湛“正经磕”不多,可是一挑起对方说话的破绽来,犹如金庸老先生名著笑傲江湖中“桃谷六仙”的亲传弟子。
“你好坏呀!……人家是五八年生人!……”“紫薇格格”有些羞羞答答的说道。
“噢……那你是俺姐了。女大三,抱金砖嘛。……”战智湛坏笑着顺嘴胡说八道。
“什么?……什么抱金砖呀?……”“紫薇格格”显然没有听懂,或者没有听清,也没注意到战智湛的变化。
“呵呵……没啥。是俺家乡的一句吉利话儿,就是祝福你多福多寿的意思。……”战智湛赶紧解释道。
“原来你们家乡都是这么祝福人的……”“紫薇格格”笑了,不知是笑战智湛胡诌八扯,还是真不懂战智湛说的是什么意思,或为战智湛的奉承芳心窃喜。总之,尽管战智湛向来以脸皮厚着称,还是笑得他面红耳热。
“战智湛,听说你的口琴吹得很好……”“紫薇格格”见战智湛发窘,主动转换了话题。
“呵呵……这个你也知道,你听谁瞎说的,俺那是瞎吹。……”战智湛傻乎乎的憨笑道。
“那跳完舞你能给我吹一首吗?……”“紫薇格格”眨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说道。
“中!……可惜俺的口琴没带来。……”战智湛自然乐于效劳,可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呵呵……雨点落到香头上巧了!我兜里就有。……”“紫薇格格”狡猾的笑道。
战智湛的心中不由得一动,立刻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看来“紫薇格格”早有准备呀。……
时间过得飞快。夜深了,参加联欢晚会的同学们已经纷纷散去,训练基地又恢复了寂静。
山坡上静谧的树丛里只有战智湛和“紫薇格格”,战智湛和她并排坐在一起,正在吹她最爱听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听的很入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战智湛,表情随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节奏不断变化着。一曲吹完,战智湛盯着“紫薇格格”的美眸柔声问道:“林紫薇,这一段的军训你累不?……”
“紫薇格格”躲开战智湛的目光,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紫薇格格”一身军装,也许女同学,尤其是上海的女孩儿都爱美,也会美。她的裤子特意改瘦了,很合体。这样,“紫薇格格”由于侧坐着,裤子绷出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曲线。可能是军训的关系,她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让战智湛看得砰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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