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泪便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孟伊雪,聂瀚学心疼不已。
又想起前些日子,白凝安带人抄了自己的家,将自己的母亲丢出门外,打碎了自己所有的珍藏,毁了自己的名声,聂瀚学顿时怒火中烧,急忙向着白凝安小院的方向走去。
聂瀚学怒气冲冲的向白凝安的院落冲去,一脚踢开了房门,“贱货!你怎么可以联合外人欺负伊雪!”
白凝安面色淡然,“聂尚书,我与你已经解除婚约,你并非我白府之人怎可在主人家内院随意进出?”
聂瀚学脸色一黑,他倒是忘了自己现在是外男身份。
聂瀚学强忍着内心的暴怒问道:“白凝安,你别不识好歹!欺辱伊雪,谁给你的胆子?”
“我欺辱她,与你何干。”白凝安眸子冰寒。
“你擅闯我闺房,辱我名节,这就是你读书人做的事?倒也不愧你忘恩负义的名声。”
这聂瀚学最恨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靠白家起家的,偏偏这事被眼前这个相貌丑陋,恶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聂瀚学不由得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直视着白凝安。他恨不得就这样捏死这个几乎毁了自己前程的女人。
“呵!你欺辱伊雪不说,还未成亲就有了身孕,做出这等没有脸面的事情,你……”
聂瀚学怒气冲冲的骂着眼前的女人,而白凝安慵懒的靠在软椅上,一脸平静。
“彼此彼此,尚书大人未经主人允许,擅自闯入女子闺阁……”白凝安转着手腕上戴着的乳白色镯子,“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府去。”
“放肆!我是陛下亲封的尚书!你岂敢动我!”
而周围绑着他的彪形大汉,像是没听到一般,转身将聂瀚学丢出了门外。
白家当家主母早逝,后院一直便一直无人看管。
白凝安坐在后花园,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回想起了,小时候祖父经常在这里陪自己玩耍。
她起身,缓缓走在小路上,不知走了多久,只见四周荒草丛生,打扫收拾的下人,居然在石头边坐着。
白凝安顿时脸色一黑,上前说道:“不干活在这里休息,主人家还买你们回来做什么?”
几个下人听到这番话,一个个的顿时被吓得就地跪了下来,“小姐恕罪,我们只是片刻休息,小姐息怒。”
白凝安不动声色的说道:“去把白管家带来。”
几个下人顿时面色苍白。
白管家是白府内府管家,权利很大,当年因为对主家忠心不二,因此被赐了白姓,为人严谨。
这要是落到白管家手里,最少不得脱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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