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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还要背下去樊钰笙连忙摆手阻止,他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先生您确实是我的忠实读者。”
对方顺势坐在樊钰笙的身边,与樊钰笙聊了起来:“erles先生的大部分是以西方世界为主,我可以问问是为什么吗?”
“因为可以借题发挥。很有灵感。”樊钰笙毫不犹豫的说:“毕竟我写的,并不是很正能量的那种。我国的社会情况也不允许同性题材能像西方那样坦然接受当然我指的是现实中的接受,不是一次元二次元的接受。”
“那……erles先生是同性恋吗?”男人用一种很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樊钰笙。
“深蓝流水先生,你觉得我像吗?”樊钰笙反问道。
男人的胸前挂了一个小别针,上面的标牌标示出参加这场见面会的人的网名,或许是作者,也可能是比较有名的读者大佬。
这个自称是读者的男人,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这一身的气质,都不太符合深蓝流水这个意境唯美且细腻的名字。大概不是自己取的。
深蓝流水摇头:“我并不能凭我们之间简单的几句言谈和这一面之缘而判断erles先生的性取向。而写这类书并不代表就一定是。”
樊钰笙:“那你为什么还要问?”
“但我是。”深蓝流水顿了顿,语气还是如常,只是紧绷的身体彰显了他的不自在,“erles先生写的书读来让我有某种精神上的共鸣。虽说现代社会对于同性恋的包容性很强,但许多的关于同性恋题材里的,描写更多的是身体上的欲而非是精神上的纯粹。就好像同性恋在一起,只有上的关系一样。”
“关系有什么不好?分开的时候至少不会有太多的纠缠不是吗?”樊钰笙说:“现在同性恋成为潮流,而我写同性恋也不过是顺应潮流。我是一个市侩的人,是为了生计而写文,之所以成名也不过是人们把感情寄予在书中人物的身上。无论是托的囚岛还是其他的作品,都是这样。我不过是写了一个故事,当真的却是你们。”
“但erles先生,正是因为你的故事优秀,才能让人让我当真。”深蓝流水先生往樊钰笙的方向凑近了一点,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兴奋的光,他说:“所以,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认识现实里你吗?”
樊钰笙往后一仰,略带尴尬的笑道:“深蓝流水先生,我觉得我并不适合与男人发生关系。你可以去选择一位更加优秀的男士,能在家庭、事业上为你带来帮助而不是一定会带来麻烦的我。”
深蓝流水:“我足够优秀,需要的是一个能与我精神产生共鸣的爱人而非是一个万能助理。”
“但或许你需要的是一个管家。”樊钰笙不着痕迹的躲过了深蓝流水伸过来的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橙汁,向深蓝流水先生微倾示礼,“as。”
然后利落的端着橙汁起身去了另一个区域,走时樊钰笙突然回头冲深蓝流水先生莞尔一笑,说道:“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深蓝流水先生。erles还是继续做那个码字为生的卑微作者比较好。”
深蓝流水笑的温柔却感觉很渗人,他目光如炬的追随者樊钰笙的身影。本以为会是一个自视清高的人,想不到还挺会做人,倒也有趣。
“你啊你!真的是不会好好说话!”骆长亭端着橙汁对樊钰笙吐槽:“那家伙一看就不好惹。就算是想泡你你也不能甩他面子吧!他给你穿小鞋怎么办?”
樊钰笙坐在系统空间的大沙发上,道:“我觉得我说的非常客气和委婉。再说,他想玩我我还不能拒绝了?”
骆长亭抿了一口橙汁,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气,说:“能啊!当然能啊!但是你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人家不是还没对你做什么吗?“
“他要是真做了什么一切早就完了。”樊钰笙说:“你应该在他说想认识我的时候拒绝他,而不是突然跳出来给他一种欲拒还迎的暧昧。”
“这不是有趣嘛!”骆长亭讪讪的说:“这样一个优质男,你确定不想和他做朋友?”
“朋友还是炮友你比我清楚。”樊钰笙毫不留情的戳穿骆长亭的想法,他说:“小孩子家家不要一天到晚老想着给人做媒。我一个人过挺好的,不需要什么情人。”
“好吧。”骆长亭幽幽的道:“就当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找事吧。你不要就算了,我以后还不帮你找了呢!”
樊钰笙只微微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骆长亭在作者见面会瞎逛了一圈,其实看着办的隆重,但来的真还不是什么比较出名的媒体,大部分都是些最近闹腾的比较热闹的二流三流小媒体。尽管如此,骆长亭还是耐心的等到见面会结束了才急急忙忙坐着出租车回家。
“其实你可以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就走的。”樊钰笙等骆长亭进了家门才笑着说:“只是去走个过场。不用一直待在那的。”
骆长亭:“……”
骆长亭:“樊钰笙你不是人。”
亏的他为了不崩人设笑了一下午,脸都笑僵了。还为了保持他在外人眼中的温润如玉的表象,每一个凑过来的人都彬彬有礼的接待,那酸爽那痛苦,啧!
结果到见面会结束了回家了,这人才告诉他其实早在十二点他就可以滚蛋回家却看着他在见面会上撑着一张笑脸苦逼的接待那些人混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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