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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惨死的,被人活生生,抽干了血。在痛苦和恐惧中死去。

“她得多害怕啊……多害怕……”江月白猩红了双眼,愤怒又恐惧,手背冒出来些许白色的狼毛。

穆幺把怀里染着些血的红色围巾递给她,握住她的手,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我们不能一直痛苦下去。”

如果不报仇的话,就只能一直懦弱的,无尽的痛苦下去。

远处,面具后的那双眸子蕴着复杂的云雨,厉敛深深地凝视着江月白,不久后轻撩斗篷,转身离去。

寒假在学生们的忙碌和快乐中缓慢又快速的度过着。

江家小别墅三楼,唯一的一间小房间里,充满了浑浑噩噩和无趣。

阳光似乎想方设法的拥挤着从密封的床帘缝隙里照进屋子,但最后只有几缕薄光照到地毯上,以前按照级数整齐排在书架上的漫画凌乱地散了一地,游戏机,光盘混杂在地上堆着。

床上一团被子包裹着人,床单的褶皱,枕边的时钟都透露着她窝在床上的时长。

江月白不知多少次再次醒来,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有那种睡后一扫疲惫的感觉,无论睡多少次,都无法将心中的沉重和悲伤减轻半分。

她甚至不能去回想,只要一想,暖热的泪意又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能再躺下去了,江月白从床上爬起来,她走到镜子前看着有有些消瘦的自己,摸摸自己苍白的脸,然后穿上外衣,走出家门。

她走在熟悉的街道中,这些大街小巷,每一处的地方,都是她和穆荻上学,出游必经的地方。

寒风挂着干枯的树枝,江月白走在荒凉干涩的街道中,只觉得世界一切都那么孤独悲伤。

她走过很多地方,从家门走到学校,再从学校一路回家,去到贩卖漫画的书店,有着穆荻最爱吃的串点的便利店,她走了一路,却不再进去。

最后,她回到那个半荒废的小公园。

之前堆放了一地的枯树叶已经被收走,公园的地面光秃秃的,染着一片冬天的霜色。

天色已经渐晚,小公园里灯光很少,显得有些阴凉。

江月白走到秋千前面,突然顿住脚,没有回头,空洞地开口“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站在不远处的厉敛身影一僵,他不止她早已发现自己在她身后跟随,他扶着刀柄的手缓缓垂下,不作声。

江月白回头,果不其然看到那熟悉的黑色面具,她冷哼一声,不想再追问。

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江月白横眉转身正对着假面猎人,往公园出口急走过去。

擦肩之时,她的手腕被一把攥着,力度大到让她挣脱不得。

“放开我!”江月白吼他。

厉敛提前吃了变声的药丸,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比平时多了许多嘶哑,更加的低沉,问“又要去哪?”

“我要把那些人都杀了!”江月白眼泪扑簌簌地掉,语气却不带一丝颤抖,愤怒地喊。

“你不行的,这件事情,交给神管会,相信……”

江月白使出猛劲把他的手拍开,她听到他那句话,更加的悲愤交加,她指着他,可笑的质问“交给神管会?相信神管会?”

“我从来都很相信你们,可结果呢?”寒风吹干了江月白的泪痕,她的眼下紧绷得要裂开一般,她怒吼道“穆荻死了!我的亲人死了!”

“因为相信你们我们束手旁观,因为相信你们我们任人宰割,还要多少人的亲人死去你们才能结束这一切!”

厉敛在一侧的手黯然攥紧。

江月白后退着摇摇头,自嘲道“我也没有资格,陌生人死去的时候我只觉得毫不关己,等到他们伤害到自己身边人的时候才体会到这份恐怖和不能排解的痛苦。”

“早就不是一件神管会随便处理处理,只关乎几个被害家庭的恶劣事件了。”

那你已经到底想怎么活呀。

开个小店,做点能糊口的小生意,然后平淡地过一辈子吧。

就这样?不孤独嘛?

我不是还有你吗?

江月白抬眼,眸子里填满了怒火和坚定,“这是一场战争,是我和他们的死仇。”

因为剧情的沉重,自己有点太悲伤了,加上写文状态不太好,对自己的态度和思想做了好多怀疑。对不起很久没更。

我一直认为写文的过程中,自己和读者是双向陪伴的,我陪着你们,你们也陪着我,最近思考了很多,发现似乎是我这方更需要这份陪伴。对于这份陪伴,我似乎有些发狂的渴望,有朋友讲,读者似乎是我的氧气,是我的全部,最近常常有一种要缺氧致死的痛苦感觉。如果有小可爱和我讨论,我就甘之如饴,动力满满,如果没有理会,我就陷入怪圈怀疑自己。

我以前觉得没什么不对,可写这本的时候,这种痛苦一轮接着一轮的折磨着我,反复思索后,不自觉地问了自己一句:“我是不是病了,我是不是太孤独了。”

因为孤独,渴望另外一种陪伴,因为脆弱,所以时常需要鼓励。

如果我一直这样脆弱,这样孤独,又怎么写出能带给别人能量的故事呢。

我对于读者的这种思想,我对于写文的态度,是不是要做出改变,等我强大到就算没有人也可以快乐,持续的完成一个东西的时候,之前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就会有。

我想思考更长时间,将我脆弱的执念和孤独板正位置,可我不想随随便便停下脚步,我没有时间,更没有理由随意停下。

我一直热爱孤独,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害怕孤独。

就当我只能找到这一地方抒发自己的思考,希望各位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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