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军事会议一散,王直让左右下去,只留王竑、于谦说“此子真的是厉害,眼光独到,思维敏捷,老朽叹服呀“!
王竑忙说“有才华不假,可也不至于到让你王大人佩服的这个地步了吧“?
于谦说“是呀“!
王直抚须叹说“现在我们就差天时呀?说完仰头指天。
于谦,王竑两人互相看了看,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哎呀“吓了一身冷汗。
于谦终于冷静下来了,低声说“确实,也先最大的筹码便是手中的皇帝,而一旦这个皇帝失去利用价值,他可以说毫无胜算,如果不能及时做出决定,大敌当前,国无君主,那也先必用皇帝牵制我们,这仗一开打必让我军捉襟见肘,就放不开手脚,必败无疑,还五分把握,连三分也不到,人家是怕刺激我们,给我们留了个面子“!
王竑叹气说“此子可担大任“!
三人是苦思良计,只有一个办法,为了不让也先拿朱祁镇当信用卡透支,更不能成为瓦剌一击必中的软肋。必须速立新君,这样才稳定京城。可这新君谁来干呢?而太子朱见深年仅三岁,无法承担起匡复国家的重任。目前有太子在,郕王朱祁钰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这怎么办?此事一但办成夹生饭那真的是陷入万复不劫,断送了大明江山,我们必成千古罪人,万世不可翻身!
三人冷汗透遍全身。
最后于谦拍板说“我们一心为公,立的这个新皇帝最重要是带领百官、消除祸乱,勇敌外寇,因此我觉得郕王比太子更为合适“!
王直、王竑点头,尚书王直用力握住于谦的手,感叹地说“国家就要靠先生您了,今天的情势,即使有一百个王直也处理不好“!
于谦三人既刻上马,入朝,召开了高层会议,将事情一说。众大臣几乎一直同意。皇太后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朱祁钰也算是她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也叫自已娘,立刻就同意了
朱祁钰得知群臣要立自己为帝的消息后,吓的退居王府,让人传话“表示不愿即皇帝位“。这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名分不正,而且英宗尚在人世还为太子,不免有顾虑,另外瓦剌铁骑兵临城下,可谓吉凶未料,这个时候躲还来不及呢,还上赶着,他真的不想当皇帝,这不找死吗?太危险了。
于谦的理由也很充分“臣等是为国家,非为私计“。并且强行把朱祁钰按在龙椅上,领众官朝拜。这意思就是说“你小子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必须要当这个皇帝“!来了个赶鸭子上架。
正统十四年九月六日,朱祁钰正式即大明皇帝位,定年号为景泰。
王直、于谦率众宣布朱祁镇的皇帝身份自即日起失效,改为太上皇,凡即日起均以新任皇帝旨意为准。这一下稳定了京城留守的军民众臣之心,人心逐渐平稳。
因为王竑拥帝上位有功,于谦又举荐王竑出任一个至关重要的职位“都察院佥都御史,提督北门防务。都察院相当于现在的中纪委,总检察院。王竑先前是七品给事中,这等于一口气升到了正四品,典型的破格提拔。并且还提督北门防务,那真的是要权有权要兵有兵,今年刚到三十六岁的王竑,彻底进入了中央中枢权力中心,成为了实权人物。
第二天南京军械战甲已达北京,王直、于谦、王竑让人押着回到军防。
“呀“人家李卫小队五十一人,是半根也不缺。
盔甲真的是不够分的,这正规军还没有,杂牌军更没有了,因为自古小兵就没资格穿骑甲。一套骑甲可值不少钱啊,一个是为省钱,一个是军队制度归定。
可没有办法,于谦喜欢这只猴子,战马五十匹,硬弓二十把,强弩十把,箭簇千枝,战甲六套。
李卫当场分给了徐昌、丁宁各一套,其余全部配给了那三名小旗。
明朝军队的铠甲,那可是威风凛凛,气吞山河,华丽霸气,被历代称为经典战甲。
李卫望着那些眼馋的手下大声说“放心吧,会有的,即日起,为壮其胆魄,铸其筋骨,早上卯时起床体能段练一个时辰后,一柱香吃饭时间后开始训练马术,下午练习箭术,晚上一个时辰跑步,饭管饱,肉管够,我要求弟兄们上了战场,毫发无伤,都活着回来“!
这半月来弟兄们体能有了质的变化,丁宁也肚子小了一圈,也黑了,也精神多了。
有了马就好说了,李卫将自己在马戏团里的马术和战术相结合必须人人达到,马上快枪、快刀,射箭这些杀敌之技能。一声令下,“练“!
带头苦练,这练可是为保命的,李卫知道自己也只有飞刀可以克敌,但是就两把,有些东西用惯了就不是绝活了,而且也不灵了,自己更加苦练。
李卫马戏团出身这马功自然精湛,这帮人也早有马术底子,短短几日是事半功倍,日见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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