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是什么呢?
白色是一种包含光谱中所有颜色光的颜色,通常被认为是无色的。将光谱中三原色的光按一定比例混合可以得到白光。
他是复杂的,如此干净的外表下,如此复杂。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复杂呢?
我们来举例说明一下。
白百合在豺狼眼中是花,仅此而已白百合在恋人眼中是情,百年好合。
由此可见,一份纯洁遇上对的人是一种多么大的幸运。
可那种幸运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的。
今天要讲的是一个白纸女孩的故事。我们姑且称她小白吧。
七岁那年,小白在全家人的期盼下步入了小学。
学校里的同学都是一样的可爱,他们掰着手指头,清脆地喊着一加一等于二。公式简单,生活亦如是。他们为着一节体育课欢呼雀跃,因着周末顾临近兴高采烈,捧着五角钱的零用钱忍俊不禁。
那时的她,五角钱便足以开心许久。
她的成绩不错,家长老师都感到十分安心。
“呜呜呜。”
那天放学回家,她着急的大哭。父母十分的慌张,不安地安抚着她。
“宝贝,怎么了?”
妈妈总是那么温柔,让她的眼泪也被融化的那种。
“妈妈,我忘记带试卷了,可是明天上课要讲。”
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委屈,几滴眼泪还逗留在脸颊,看上去倒是可怜极了。
妈妈抚了抚她的头,立刻赶去了附近的王同学家,给她抄来了第一份试卷。之后的日子里,忘带试卷是家常便饭,去同学家抄试卷也便成了习惯。王同学是男生,虽然在学校里很皮,但胜在学习成绩优异。小白的成绩紧随其后,两个人时常一个人第一,一个人第二。两个人的家也十分相近,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其实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故事,她的生活依旧简单得如同白色。
小学里的器材都很老旧,唯二的两架秋千便是孩子们的最爱。长长的铁链在空中唱歌,咿咿呀呀唱响了一群孩子的快乐。他们最大的乐趣便在于争夺秋千的所属权。
男孩子和女孩子总是要对峙一番。就如同小白与她所谓的竹马王同学。
“你们把秋千给我玩一会儿吧,我很快就还你们。”
王同学单手撑在秋千的柱子上,看向正在荡秋千的女生。
女生迟疑着伸腿缓缓地停了秋千,只是手还在紧紧地攥着铁链。
“你要是不还怎么办?”
显然,王同学的信用度不高。
“我要是不还,就倒着写我的姓!”
王同学信誓旦旦地开口道。
小白刚好站在另一边,瞧着他道:“王倒过来写不还是王嘛。”
王同学被拆穿,恼怒地离开。
小白浑然不觉不妥,得意地扬扬头,仿佛打了胜仗一般,兀自回了教室。那时的心情也十分的简单纯粹。
渐渐地,小白长大了,她不会再忘记带作业,因为她的书包总是沉甸甸的,能带回家的课本从来不会放在学校里。父母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抄试卷了。
上初中了,身边的同学也多了起来。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军训刚开始,她便将生活搅得乱七八糟。
男生总是会喜欢耍帅,或者撩一撩女生的头发,或者斜依篮球架摆个pse,这在许多女生眼里都是棒棒的,可小白属于少部分那种。而且,学校里并没有可供耍帅的篮球架。
没有道具只好自己创造道具了。
张同学喝完了矿泉水,短腿一伸,瞄准水瓶,发力,水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射出去。一个三百六十度腾空翻转后滚到了小白脚边。小白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矿泉水瓶。
张同学双眸一亮,大概也是没有想到会砸到别人,敷衍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态度里的随意,笑容里的不友善惹怒了小白。她一脚飞踢,水瓶再一次以一个完美的腾空转体七百二十度落在了张同学脚边。
一个完美的射门,成功打乱了她的生活。
之后的日子里,张同学开始对小白不一样。
小白的脑回路毕竟是与众不同的,她将张同学的称呼强行扭转成了妹妹。二人兄妹相称。这大概就是最狗血的玛丽苏吧。
只是狗血的颜色很快将白色染了个遍。
小白的班级里有个高个子的男生,男生十分白净,笑起来还有些傻傻的可爱。他姓从,小白亲切地喊他大葱。
小白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的生活只是简单地上学上课下课放学,大葱的告白来的莫名其妙,也来的十分隐晦,隐晦到小白完全不知道他的感情。毕竟两个人的日常是大葱惹恼小白,小白伸手拎起一侧的课本,瞄准大葱的桌子发射。
日子久了,小白时常将作业夹在课本里一块送过去,她把这归结为助人为乐,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碍。
一学期下来,两个人的作业交的都十分及时,只是课本惨不忍睹。
“我们这周末出去玩吧。”
“好。”
大葱大概是没想到小白会主动约自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小白的意思是,我们。
一群人轰轰烈烈地进了商城,从买衣服的地方跑到买文具的,接着又奔向了买宠物的。
大葱追逐着小白的身影,小白的眼里却只有可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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