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的沉闷似是永无止境。
沈蔚俯于宁远侯府的禁室之外,等了许久。
听着风声阵阵,他终究是俯了身:“主子,你终于出来了。”
树枝摇曳。
那玉立之人身姿被拉长。
沈蔚抬目瞧去,却似看错一般,那俊美之人眼底是那般落寞的模样。他刚从步霜歌那里回来,怎这般不开心,不该是开心的吗
他不明,只是跟在重苏身后迈入了禁室。
禁室灯火微弱。
地上那浑身是血的楚萋萋睡的昏昏沉沉,听闻脚步踏来,她颔首睨去:“宁远侯,放了我!你可以放了我的,你若是放了我,我可以替你作证,证明楚平不是杀的!”
那冷漠之人高高睨来,厌恶之色已是盛开了太多。
重苏喉咙微动:“本侯杀的,又能如何?楚平该死。”
那般睨视,便犹如睥睨万物一般。
楚萋萋摇头:“解药,我这里有解药可以给步霜歌,若是天亮还没有服下解药,她会死的,定然会死的!”
她急,却也怕。
与楚平不同,身前之人浑身散发的都是阴冷的杀意,单单一眼,便让她无所遁形。
重苏唇角微翘:“毒,解开了。”
“解开了?你”楚萋萋脸色煞白,那毒她下的巧妙,症状也并非严重,怎便会被人瞧出是什么毒
见那影子叠起。
沈蔚竟也看不明白了,重苏直接蹲在了楚萋萋的身前,且问道:“你是如何捉到她的?”
“是摄魂术,是楚平教我的!”
“唤人姓名,听你做事,对吗?”重苏冷笑。
楚萋萋点头:“是!只是您确定她便是步霜歌吗?”
沈蔚到:“你这话何意?”
楚萋萋道:“我对萧沐竹用摄魂术,他告诉她叫凤回!且步霜歌与凤回这两个字对她都无用,你猜我唤她什么名字,才将她摄魂听命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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