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的重复，竺小柳只能一边教这个，一边同时把口型给教了。
教说话几乎完全没有进展，竺小柳都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没有声带。
但是岑大夫只是让竺小柳耐心，所以竺小柳一直耐着性子教。
如果真的要说进展的话，沈泾宇本来那细细瘦瘦的脖子，长喉结了。
天气渐渐转凉，照例是沈泾宇的发音课。
随着沈泾宇身高长高了，手也变大了不少，以前是小小一只手搭在喉间，现在能将竺小柳的喉面全部盖住。
互相将手搭在喉间。
竺小柳突然发现沈泾宇脸上有两块地方好像变黑了。
沈泾宇的喉间动了动，盯着竺小柳。
竺小柳拿起油灯靠近看了看，好像确实是。
沈泾宇脸上痂还没有蜕完，还没有蜕的血痂已经呈现黑色，而血痂脱落早的地方，原本透明的鳞片有两块地方变成了黑色。
可别是烂了吧！
沈泾宇注意到了竺小柳的目光，要伸手去摸。
竺小柳连忙制止：“别摸，你的手脏，别把脸摸脏了。”
沈泾宇反手握住竺小柳的手，指尖细细摩挲着竺小柳的指腹。
竺小柳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手上的血痂也已经蜕得差不多了，细细密密的鳞片覆盖着皮肤，指甲还没长好。
或许是弄脏了。
竺小柳叮嘱道：“不要用手摸脸了，摸坏了可就不好了。”
沈泾宇盯着竺小柳。
竺小柳认输：“好，明天早上我帮你洗脸。”
沈泾宇愉快地眯起眼睛。
竺小柳：“你最近没有偷偷去摸鱼吃了吧？”
沈泾宇一脸诚恳地摇摇头。
竺小柳又凑近看了看：“别是鳞片里面长苔藓了吧，明天去找岑大夫瞧瞧。”
第二天起来，借着日光在确认了一下，竺小柳发现沈泾宇脸上真的黑了两块，而且两块黑得特别对称，面积还不小，特别像唐妆的大腮红。
只不过那腮红是红色的，而这腮红是黑色的，实在是看着有些刺目。
到了岑大夫处，竺小柳把症状描述了一下。
岑大夫深思了片刻，问竺小柳：“你可见过锦鲤？”
非洲人竺小柳说：“没有。”
岑大夫倒是语气如常：“鱼都有花纹，那是他的花纹。”
竺小柳舒了口气：“花纹？”
岑大夫：“是正常的。”
竺小柳斟酌语句：“所以……他会一直有这些鳞片吗？”
竺小柳见过沈泾宇长鳞片的样子，不过如果是纯白色的鳞片的话，尚且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在这花纹长得好像……斑点狗。
岑大夫道：“鱼妖化灵，先显人形，再隐鳞片。他被刮了鳞，现在鳞片长出来，等鳞片长好了，就会隐去，不必担心。”
竺小柳：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泾宇：……
竺小柳：这两块黑得实在太像边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泾宇：……
竺小柳：求求你别耷拉眼睛，更像了喂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写到斑点狗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边牧，然后我就出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沈泾宇他的花纹是在发展中的，后续会更精细一些，就像是全身纹身的那种，此条五毛，括号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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