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生效,水突然停下了,只见厉司南放下手里的花洒,大步向前,伸手抓着许韵歌的衣角,咻一下,从下往上脱掉了她的短袖。
“啊你脑子有病吧”许韵歌尖叫着蹲下身去,抱着自己只穿了文胸的上身,差点哭出来。
她这是遇到了个直男癌吗?说衣服没脱立马就上来替她脱?
厉司南的耳膜受了重创,不耐烦都写在了脸上,可看见许韵歌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浑身湿漉漉的不说,还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觉得麻烦,一边起了恻隐之心。
他重新关掉了浴室的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上前将许韵歌从地上抱到了浴缸里,用许韵歌难以相信的速度剥掉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闭嘴。”
最后厉司南坐在浴缸边缘,亲自守着许韵歌把自己洗干净,才给她递了浴袍,把她领到了卧室里。
期间一直没有开过灯,整个总统套房,都陷在一片昏暗中。
许韵歌硬着头皮忽视自己莫名其妙被强迫洗了个澡陷在正穿着一身浴袍站在床边这件事,也强忍着想抽根烟压压惊的心思。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极力让自己冷静,想整理清楚。
厉司南抓过许韵歌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两人齐头倒在枕头上,许韵歌一阵慌乱,来不及挣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的挣扎毫无用处,身子在他怀中逃无可逃。
厉司南的吻技很好,将许韵歌吻得晕乎乎软绵绵,几乎要沉沦。
“陪我三个月,我就删掉视频。”他离开她的唇,声音暗哑,散发着迷人的磁性。
“怎么陪?”许韵歌微喘着气,眼眶湿润,四周的一切,闻到的感受到的,全是错误,无法弥补的错误。
“吃饭睡觉,随叫随到。”黑暗中他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柔地说道,像蛊惑人心的咒语。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许韵歌自知身陷囫囵,别无选择。
“为什么是我?”她问。
“你毁掉了我一个孩子。”厉司南风轻云淡地说。
“什么孩子?”许韵歌一阵紧张。
“我想要个孩子,通过医学手段,前期需要借助药物禁欲一年。”
许韵歌一时消化不了,黑暗中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
想要孩子不是应该先结婚吗?通过医学手段和药物禁欲是什么外星做法?
“那我怎么会毁掉你的孩子?”
“我也想知道……”厉司南抓过许韵歌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将头埋进她颈间,闻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声音暗哑,“为什么用了药,我还会对你起反应?比你好看,身材比你的好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像男人,只有你……”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脖子窜到了脚心,许韵歌慌张地挣扎了几下:“那是药出了问题……”
“是你的问题,今天在医院,我确定。”厉司南一副不接受反驳的口吻,伸手掐住了许韵歌的软嘟嘟的脸蛋,不让她说话。
许韵歌脑海里回放起下午在医院病床上的画面,脑袋立刻充血,浑身发热,恨不得马上站起来一头撞死在墙上……
头顶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厉司南安静地抱着她,宽阔结实的胸膛里传来他独有的味道,许韵歌觉得没有实感,就像一场失败又沉闷的婚姻里一个荒唐可笑的梦。
这场梦要持续三个月,她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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