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男人,钟爱的无非就三样:权、财、色。
与其他相比,袁熙只是更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表露出来而已。
虽然你有钱有权,美色也能得到。
和高月、刁秀儿柔情蜜意的温存了整整一下午,袁熙才骨头发酥的从书房走了出来。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啊,泡在女人身上,哪个男人还想其它的事情?
汉建安元年195十月。
临淄,蔡琰处
袁熙和蔡琰的关系发生了深刻变化。由陌生而熟悉,从羞涩的师兄师妹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良朋。再到现在。
很快傍晚来了,袁熙尾随着蔡琰回到了闺房。蔡琰一点不知道自己已经钓上了一个大色狼,还在口中幽幽的吟诗呢。伸手去撩开帐幔的时候,就觉得身后脚步声起。还没来得及回头,纤腰,就被一双强壮的臂膀给箍抱住了。蔡琰羞怒,厉声道“袁公子,你”袁熙把她拥入怀里,无比动情道“你嫁我,还是嫁别人,袁熙只要你一句话。”
“嫁你,只要你肯娶我,做妾我也不在乎。”蔡琰突然伤心的哭起来。蔡琰的身子在袁熙的怀里,不自觉的抖颤。蔡琰的白袍大氅缓缓的坠落到地上。
袁熙觉得一阵热血沸腾,蔡琰深情注视,迎接袁熙的到来,继而钻入袁熙的怀抱。
袁熙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就下滑扩展到,她在袁熙的怀里颤栗了一下。蔡琰含着泪轻笑。袁熙又是心痛,又是爱怜,又是焚身的,把她推到在榻上。
从她的俏脸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小腹,就停留在那个最终的港湾,蔡琰开始扭动着腰身,袁熙吮吸她的泪滴,把她许多年来的委屈,一举廓清。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的肌肤,于是,像野马脱缰,开始失控。蔡琰迷醉着,一会儿迎来了,阵阵爆裂
袁熙和她同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是当初筋疲力竭的穿行在卢龙古道上一样。
“你你刚才吓死我啦。”蔡琰抚摸着袁熙的头发,轻声呢喃。
袁熙看着她的眼睛笑道“那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好吧?”蔡琰忽然被转个身,翻上来,用她洁白的身子压着我,然后直到又一次爆裂。
几日后。
一支千多人的骑兵队陆续渡过平原一段河水。这支骑兵个个兵甲鲜明,战马上的骑士也都身形健硕,神情和动作间隐隐地透露出一股冷冽彪悍的气质。显然,他们都是历经百战地jng兵悍将。
这支骑兵正是袁熙的近卫骁骑和亲信虎卫。袁熙这时骑着绝影跟在队伍中间。不久后他就要经历人生中最重要地一件大事,此时地他心中充满坎坷和不安。袁熙知道此次奉命回河北成亲的意义,一旦纳娶了高月、万年公主和甄宓,他就是有了家室地人,这是个人独立的标志。
但此后诸多大事的走向却复杂得很。对内他要处理好跟袁绍、袁谭、袁熙的关系。对外要处理好跟汉室的关系。从母亲刘夫人那里得知。袁谭通过郭图、辛评大肆拉拢在冀州的人脉,冀州高层建俨然分成袁熙、袁谭两个利益集团,他们间互相攻击,纠纷愈演愈烈。自以为jng通平衡之道的袁绍,对此事并不加以干涉阻止,让人摸不透他的意向。而且继承人地世子之位迟迟未决,这样冀州高层建地斗争更加紧张。
据传闻,当袁熙完婚后。袁绍就将决定继承人。这让此次河北之行充满危机和变数。
平原。缧yn
袁熙率兵奔济水而走,一千余兵马以一夜昼白为时限,进入了平原地界,袁熙一众在济水北岸休整了半ri之后,随即起兵向平原城的方向而去,一千余众步步为营,徐徐推进,ri行十余里,行军恍若龟速,弄得大家一头雾水,心下都是暗自犹疑,可偏偏袁熙还不说原因。
太阳落山之时,袁熙一行人来到一座山谷之边。太史慈亲自勘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势情况,”袁熙抬手一指山谷,道:“太史将军,此处两面环山,一面临水,占尽了地势险要,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可是若有人前来偷袭,我等却是又该是如何应对,万一事有不济,却是又该从何处逃走。”太史慈奇道:“公子在徐州之时尚未曾如此,怎么越是到了河北的腹地,便越发的这般小心?这哪里像是安营扎寨,分明就是布阵御敌。”
袁熙笑而不语
是夜
现在山谷中一支彪军缓缓的探出头来,这支彪军正缓缓的向着此地行进而去,山贼统领凶狠的盯着远处的火光hun,道:“兄弟们,上!杀入中军,直取袁绍之子的首级!”“杀!”伴随着贼寇军侯的声音落下,山贼军马一个紧跟一个的迅速走出山林,奔着山谷的入口飞速奔驰而去。
山谷内的营寨里很静,袁熙一军的人仿佛都已经睡下了,山贼统领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战刀直奔帅帐而去,驾马直冲入帐,也不多言,当头一刀便劈在那身穿宝甲的人身上,但听当啷一声响。
“草人!?”山贼统领大惊失s。这时身后猛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号角之声。冲进营来的山贼贼寇们听了号角,方有所反应,但见从谷口方向,一排箭带着尖细的破空声飞了过来,锋利的箭簇从十余个黑山贼身上一穿而过,鲜红的血喷洒在空中。
“糟糕!中伏啦!”山贼军中一个个高声喊叫。“不要乱!”山贼统领驾马从帅帐飞奔而出,冷然的看了看已是在谷口正门布下阵势的袁熙,太史慈手舞长枪,纵马ing入敌军阵营之中,直奔贼首统领而去,一杆长枪挥洒自如,而许褚也一马当先杀入贼中,顿时人仰马翻几无人能当,在他身后的袁军为其勇武所震,一个个士气高昂,大声呼喊着“杀,杀,杀!”
山贼统领见太史慈勇猛,也不怯战,手舞大刀纵马奔其而走。“当!”一枪一刀相交,坐下马匹各自错开两步。太史慈ing枪回身再战,那山贼统领也是勒马而回,两人战做一团!不到十五回合,太史慈突然长枪一挑扫开山贼统领的战刀,右手手戟挥出,正中山贼统领眉心,当场死亡。
战事结束之后,太史慈,许褚等人不待收押清点降卒,便急忙来到袁熙身边,二人一起下马,冲着袁熙拱手作揖,开口赔罪。“末将等护主有失,致使公子深陷险境,实乃死罪!”袁熙圈住马,虚扶起二位猛将,笑道:“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事发偶然,并非你我所能料及,二位将军何罪之有?还是快快起身。不过袁熙的眼神更加阴冷了,要不是贾诩提醒并让自己暗中设伏,自己显些阴沟里翻船。
好在太史慈,许褚一流地武将在旁护卫。才使得袁熙安然无恙。
袁熙虽然也有仇家,但这北上完婚的时刻,是谁派来的刺客自然不言而喻。其实汉代刺客十分猖獗,在两汉时期被刺杀而死的皇亲国戚,权臣名贵不在少数。先秦时期侠士被权贵招揽成门客后,除了做卫护就是做刺客,如最有名的刺客荆轲就是太子丹门客。
汉代承接先秦列国,这个时候任侠风气依然浓厚。像鲁地平民多不务农业,好经商贩卖、仗剑任侠,其成年男子多佩戴刀剑。之后地方官府多次收购刀剑,让鲁地人丁回归农务。而仗剑游侠并非像后世武侠那么潇洒,剑侠也是人,他们也要穿衣吃饭。除了一些名流接济,侠客们基本没有其他收入途径。这个时候社会管治比战国时更加严格,致使众多剑侠穷困潦倒,于是他们沦为权贵、乃至地主富商的门客。他们平时是护卫,关键之后还是刺客。不少权贵还专门豢养剑侠做刺客。以铲除政敌。像袁绍年轻时结交那些任侠豪杰就为张让等人深深忌惮。
袁熙也是习武之人,但诸如历史上孙策还是被刺伤致死。刺客还真是防不胜防。好在袁熙身边有许褚、祝公道和影卫、暗卫、黑冰,这么豪华的阵容恐怕袁绍也没有。
就在队伍停下歇息之时,后头马车上的田丰走到袁熙身旁。这次袁绍也让田丰伴随袁熙一起回河北完婚。此外随行地还有太史慈、顾雍、贾诩三人。其他人都被留下镇守青州,处理军政要务。
田丰让袁熙跟他来到一处空地,“二公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我一直当元皓先生是师长,您但讲无妨。”袁熙不急不慢地说道。
田丰背对袁熙,他看着远处激起的沙尘,“其实之前我曾向主公提议,让他立大公子为世子,并对二公子你加以约束。”
袁熙早就从陈琳口中知道此事,但田丰亲口说来却让他惊疑不定,不知道田丰是何用意。
对于袁熙的表现,田丰稍稍惊讶“公子不吃惊么”
“先生所做都是为父亲的大业着想,您并非图谋私利,况且我相信先生公私分明,不会影响到大局安危。”袁熙稍稍违心地说道,虽然相信田丰不会做出危害他xng命的事,但自从知道那事后,袁熙心中始终有了芥蒂,不悦是难以避免的,只是他还不能将田丰怎么样而已。再退一步来说,齐桓公能用管仲太宗皇帝能用魏征,自己怎么也能用的了田丰,只是目前一时不顺而已。
田丰长长地叹气,“恐怕是我太固执于礼数、嫡庶之分了,二公子您的才智确实高出大公子不少,您做的那些我都看在眼中,并且亲身经历。能做到青州今r之成就,但是运气可是办不到的啊”
“这一切都是先生和诸位英杰辅佐我的结果,要但是袁熙一人,如何能成事”袁熙打算谦虚道。
田丰摆摆手,“公子确实是难得地青年才俊,放眼年轻一代,您地成就无人能及。只是想问公子,您能不能为了袁公的大业。而放弃继承人之位。”
袁熙心中一闷,他想不到田丰竟然劝他放弃跟袁谭争权。
“我放弃这一切地话,先生能保我xng命周全么”袁熙反问道。太宗皇帝李世民当时也是如此,骑虎难下之势,不得不为,进一步君临天下,退一步万丈深渊。
田丰言语一顿,他实在不能保证什么。
“说出来先生可能不信,先时我争取这一切权势。只是为了活命。要知道无权无势,在此乱世难逃厄运。诸如被董卓屠戮的那些大臣,颠簸抑郁而死的陶谦。”袁熙淡淡道,语气出奇的平静。
“唉,都是动乱的世道,唯有强权方能保全身家。”田丰也颇有感触道。
袁熙淡淡一笑,“所以先生不该问我能不能放弃,而是他能不能放我一条活路。”
田丰摇摇头。“刚出临淄时。我还打定主意劝说公子。但缧县遇刺后,我总算看清了他。虽然为成大事可以不择手段。但既然他能如此对至亲下手,我又凭什么让公子你放弃。”
袁熙听出转机,于是问道“先生你是……”
“我只要公子一句话,您能不能保全大公子地xng命我实在不愿看到袁公祸起门墙。”田丰问道。
袁熙知道只是田丰逼他表态。他早想过,只要袁谭敢先下手,他就不会放过袁谭。话虽如此,但袁熙还是答应道“只要他落在我手上,我就不会要他xng命。”
其实袁熙这话也说得含糊。但田丰放下心来,深深一揖“在下定会助袁公和公子达成大业。”
袁熙高兴地扶起田丰,“能得先生全力相助,我袁家何愁大事不成”
同一时,河内怀县。
因为曹的请求和支援,年初时张扬发兵北上,占据了上党大部地方。而袁绍军占据太原,将黑山军逼到山里,进而跟张扬军在上党对恃。张扬有吕布这个强悍助力,已然能在局部抗衡袁绍军。一直到旱情严重。双方才各自撤兵。
张扬将军政要务处理完毕。然后回到府邸。他除去袍服,让仆从摆上酒菜。府中歌舞伎也被宣上来演奏。
饮了两尊后,张扬酒气上涌,搂过一名舞姬轻薄起来。那名舞姬又惊又怕又喜,她们这些豪门豢养的艺j地位低下,别说侍寝,就是主人愿意,私自处死他们都不是犯法的事。而她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被主人宠幸。
张扬眼神迷离,并不满足于手脚的轻薄。他喝退其他仆从杂役,正要成全好事时,管家跑了进来。
“将军,于毒大人前来就见,说是带给将军一个天大的喜讯。”管家说道。
“什么事在这个时候来”张扬气恼道。
虽然不悦,但张扬还是让管家将于毒带上来。黑山军寇略冀州失利后,于毒因为反叛张燕,又开罪了袁绍,所以向西逃到河内投奔了张扬。说起来投奔张扬的人还真不少,另一个自然就是猛男吕布。
于毒走上前,抱拳道“将军,在下有事禀报。”
张扬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事尽管说吧。”
于毒一双死鱼眼瞄到那名舞姬身上,不自觉地停顿下来。“于毒你这是做甚”张扬怒喝道。
“啊”于毒惊醒过来,说道“在下受人之托,送上一件天大好事给将军。”
“什么好事,何人之托”张扬强压住愤怒问道。
于毒笑了笑,“是袁本初袁车骑,他让将军率兵归附,如果将军答应,那您就是并州牧。”
张扬一个机灵,他推开舞姬怒喝道“于毒,袁本初派你来当说客地么可是我乃汉室臣子,怎么会归附于他此事休要再提,否则我将你以通敌论处”
于毒一改谦卑地神情,挺起腰杆冷笑道“我劝将军还是答应了吧,现今袁车骑统领河北,又占据青州,其势力天下何人能及将军是跟曹有约定,但投靠一位明主,才能给自身谋个好出路啊”
张扬又惊又怒,冷笑不止“你先时乃黑山贼,寇略冀州也有你一份吧如今反倒投靠了袁绍”
于毒放声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袁公乃当世之英雄,我投奔他有何不可将军要是再执迷不悟,莫怪我不客气了。”
张扬一阵惊疑,喝问道“你何来的不客气我看你别想走出这个院落”
于毒并不在意,冷眼盯着张扬。
“老柳让外头地兵卒进来”张扬喝道。
于毒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会后院落外刀枪交击声和厮杀声传来,在张扬感到不安时,跑进一队二十多人的兵卒。那些兵卒没有将于毒格杀,而是将张扬围住。
“万霸,你也背叛我了么”张扬惊怒地指着一个将领。
“将军,我也是被逼无奈,您答应归附袁将军吧。”那个将领劝道。
听着院落外激烈的厮杀声,张扬知道对方肯定筹谋很久,但他恼怒被算计被出卖,盛怒之下怎么会投降。
“稚叔将军,您还记得在下否”在于毒身后走出一身穿个长袍的中年文士。
“你你是郭图”张扬惊呼道。
“洛阳一别数载,难得稚叔将军您还记得在下。”郭图笑了笑,“袁公发话了,大家都是京中旧识,也一同共事过。只要你点点头,率手下归附袁公,那么并州牧的位子就是你的了,此外袁公还会多加封赏。”
“封赏袁本初何德何能竟然要封赏我这个朝廷命官”张扬怒道。
“难道稚叔将军还看不清天下时局么汉室衰微,曹虽然四处出兵,但并非独占河北的袁公对手。你……”
郭图还没有说完,张扬就怒骂“早时孟德就说过袁绍有不臣之心,看来当真如此而我乃朝廷亲封地将军,怎么能归附如此叛逆”
郭图冷笑一声,他拱了拱手,说道“那恕在下得罪了,我会找块风水之地安葬你的,如此不枉相识一场。”
说罢,郭图一挥手。那十几个兵卒得到命令,举起刀枪刺向张扬。一阵哀叫怒吼声后,这位汉末豪杰终于倒在血泊之中。
郭图叹息了声,吩咐道“等控制了外面兵马后,找副好棺木安葬了吧。”
于毒答应下来,等郭图出去后他yn笑着,抓起因受惊吓晕倒一旁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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