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界讲究繁衍,极少有人会不娶妻生子。
玄星冷笑一声:“因为他同人做了承诺,一心一意辅佐广域城主,要让广域城强大到即使在极远的地方,也能听得到。”
听木道:“听说这个文易真极厉害,二十三岁就拜相了,在他的辅助下,广域城成了周围几个边缘小城里最富有的城,也是军防最强的城。”
“当年图敏联合四方想要吞并广域、淮平、流原、随山四城,没想到率先在广域的军防上吃了亏,夹着尾巴灰溜溜得回去了。”
“淮平、流原、随山也因此得了安平,为了感激广域,每年都派使臣送岁贡。”
“啧啧。”朝阳一拍桌子赞道,“这人还真是有情有义又有能力。”
听木已经剥了一堆花生米放在桌上了,朝阳这一拍,花生粒都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去,她慌忙接住,问还在剥的听木道:“你剥这么多花生做什么?”
听木头也不抬:“你没发现它们很好看吗?”
“好看?”朝阳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那平平无奇的花生粒,奇怪地道,“你没见过吗?”
听木摇头:“没啊!万花殿又没有这东西。”
朝阳把花生放到那剥好的一堆里,问道:“你不是说万花殿什么灵植都有吗?”
听木点头:“是什么植物都有,但不知道为何,就是没有花生。”
“不过我听说,原来是有的,但好像后来被谁拔走了,而且还是拔走的花生王。从此之后,万花殿就再也种不出花生了。”
朝阳:“拔走干什么?”
听木道:“我不晓得,我那时还没化形呢。”
此时,朝阳却听得一声轻笑,转向笑声的发出地,见玄星一手支着下巴,垂着眼眸也没看她们,笑了一声也不说话,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了。
朝阳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见他不说话便也不搭理了。
“那拔走的花生去哪儿了?”朝阳问听木。
听木吹了吹搓开的花生皮,“我上哪儿知道?”
“……”朝阳刚想指责她什么都只知道个半截,还未开口就听得门外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
“让贵客久等,是孤的不是。”
随着声音落下,一道人影从门口转进来,是广域城城主,还带着昨日新娶的王夫。
广域城主穿着一袭红衣,头发用王冠高高束起,只是这顶王冠中没有那颗广域珠,只用普通的珍珠点缀着。
方才在花车上瞧不大清楚,如今离得近了,朝阳这才发现这城主有些过分好看。
文临穿着跟先前没多大不一样,似乎是换了一件差不多样式的衣裳,神情冷淡,只是冲几人礼貌性的抱拳行了一礼。
朝阳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算是回应,见玄星和听木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道:“城主大人,敢问叫我几人过来有何事?”
这声大人叫得朝阳恶寒,瞬间想起刚见到听木时,她就是这样叫自己的,然而现在再也没听见了。
城主含笑点点头:“国师说今日有贵客远道而来,让孤迎接。正巧孤今日答客宴,就擅自请客人们来了。”
国师?朝阳摸了摸下巴,这可有意思了,还真是有人让他们过来的。
想到这儿,朝阳的态度也就不那么恭敬了,“你们国师谁啊?”
城主明显一愣,嘴角的笑略收了收,道:“国师自然是我们广域城最尊贵的人。”
这话听得朝阳心里怪异。若是哪个丫头小厮或者王公大臣百姓说这话都不会让她感到奇怪,可这城主相当于一国之君,竟然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国师是最尊贵的人此类话,朝阳不得不觉得她脑袋有毛病,这不是公开表明这广域城国师当家做主嘛!
“你们国师叫什么名字?”朝阳又问道。
城主这次道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岁宴。”
朝阳眼皮一跳,果然是他!扭头一看玄星,却见玄星一点儿也不奇怪的模样,仍是一脸淡然地坐在那儿。
听木就更不用提了,满脸的不关我事,一心一意只在剥花生上。
见几人都不说话,城主的笑也挂不住了,只冷冷甩了句:“宴会快开席了,孤来通知各位早些过去,莫让人等了。”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那文临跟上去之前,深深地看了朝阳一眼。
那眼神太过有深意,朝阳完全看不明白,但她恍然意识到一件事,那文临自打进来,好像就没说过一句话。
总是想说抱歉。不单单是对如今仍然在陪着本文的读者来说,也是想对玄星和朝阳说。
写他们的故事时我正处于一个不大好的状态下,每天总是很累,刚开文时几乎总是在加班。
前段时间又被迫换了个工作环境,脱离了原来熟悉的同事和熟悉的事情,一切都要重新接受,像是走出了舒适区,总是很焦虑,总是很崩溃,每天晚上码字成了痛苦的事情。
我写第一本书时,大部分时候都很快乐,即使在加班、手速又很慢的情况下,也能坚持并因此觉得快乐,整本文只请假三次,并且总是能拿到小粉花。
今天看到书下面没有被染上颜色的花,对比之下,我万般对不起玄星和朝阳。
我深知人的情绪需要自己调节,焦虑需要自己缓解。今天下午得了休息,跑去看了一场球赛,好像得到了释放和解压。
今晚码字不再是压抑和痛苦的。
诸君,可能言语过于单薄,不能将我心里的感受表达千万分之一。
到如今我仍然感激着陪我到现在的你们,是你们让我继续坚持到现在,也是你们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鞠躬
爱并感激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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