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院出来已经看不清路了。
“小心点。”林泽提着一只灯笼替她照明。
感觉到右手边传来的力,偏头看过去,那张精致冷毅的脸微微模糊。
林泽玩味的看着两人。
三人并排走着,路面也透出三道人影,给整个黑夜增添了些人气。
“停,你送到这里吧,再进去可就不合适了。”
“那好吧!”
摆摆手,正要转身,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
她转身才走几步就被叫住。
她眨眨模糊的眼睛疑惑的问道:“怎么?还有事儿?”
“恩……”他摸了摸脑袋,局促挣扎了一番才开口小心问道。
“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她看着对方眼里的玩味反问。
“怀生啊……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假装猜不懂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试探。
“榆木疙瘩”林泽没好气的举起灯笼照在那张小脸上。
宗豆豆因为暴瘦竟然有些吓人。
“滚”她不悦的皱眉道:“我看懂你的表情了。”
又是一个嫌弃自己丑的男人。
果然太丑了,撩不动啊,春天也不配有。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女人心海底针。
话说傅怀生回到傅府,白莲花正在大门口四处张望。
马车堪堪停在门口,男人轻轻跳下马车,女人便迎了过来。
面带微笑的道:“少爷。”
“恩”他转头吩咐道:“去把马儿牵去喂饱,一路上有气无力的。”
“是”车夫拱拱手,眼里有些畏惧。
今日他喝了些酒忘了给马儿喂草,如今被少爷当面点出来,背后当即就是一身冷汗。
这车夫不是别人,正是白莲花的父亲。
他们都是傅府的家生子,白莲花一看父亲脸色微红,便知道他今日肯定又喝了些酒。
她都说了好多遍就是不听。
偷偷看了看少爷,他冷俊的脸上神色淡淡,有一丝不悦,她赶紧提醒道。
“夫人回来了,请少爷赶紧过去呢?”
傅怀生瞥了一眼车夫的背影,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贴身伺候的丫鬟,才将袍子一甩大步流星去了后院。
等傅怀生走后,白莲花赶紧追了过去。
“等等。”
车夫回头,见是自己女儿,便略带歉意的笑道。
“什么事?”
“别笑,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问我。”白莲花一贯对这位拖后腿的父亲是不大看好的。
母亲去得早,他一个人拉扯大自己也不容易,就是太糊涂了些。
车夫拿咪咪眼笑小心觑着自己女儿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
“生气了?”
“生气有用?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少爷的事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少爷是什么人,如果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
车夫更加愧疚了,立马低下头,“我保证这真的是第一次,以前喝酒都是私下里,从来没像今日这般。”
“你总有说辞,你就不能盼着你女儿点好。”白莲花边说边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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