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感受到她的身体柔软的如同一滩水贴了上来,只几秒钟便离开了。
看着女人换上他的衣服,向树上爬去,企图爬墙而出,男人阴翳的眸子淡淡一笑。
这女人果然是不知何为羞耻,什么男人都敢往上贴。
他不禁对她充满了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是否能助他?
这些都是未知的谜,这个谜的答案且长着,需要细细推敲才能得出。
嘴角不自觉浮上一抹笑意的宗豆豆,突觉得背后凉凉的,甚至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往后一瞧,一只狼狗正拼命奔过来。
“救命啊……”
林泽听见动静,赶紧下了马车,朝着墙外走过来。
宗豆豆眼前一晃,便两眼发昏……
耳边似乎听见林泽焦急的呼喊。
似乎有人不停喊着“宗豆豆,宗豆豆,醒来……”
她伸出无力的手抬了抬,眼皮顿时一耷拉,什么也不知道了。
林泽见她穿着男人的袍子,且这料子是上好的,疑心是给人欺负了。
抬头一看又觉得不可能,眼里却是慢慢的狐疑:难道是得罪人了?
他不禁为她担心,得罪一个傅怀生就够吃苦的了,现在又得罪了京城来的这些贵人。
上次那封信说太子殿下下月抵达香山县,且没有说明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只几笔带过,约莫是来这里寻人的,所以从京城来的不只他一人。
寻人这已经算是最内部的消息了,且还没放出幌子到底是来办什么事情的。
也不知是寻谁的?
看了看怀里昏睡的宗豆豆,听闻这太子殿下是个草包,唯唯诺诺的,做事情也不利索,总是喜欢被人摆布。
男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先生说的话可不可信。
说什么他林泽是大才,须得辅佐未来的明君,而这明君先生也没明说,只是说这人身上带有心形胎记。
宫里的姨母来信说所有皇子都查过了都没有心形胎记,只有一人没查过,就是当今太子殿下。
林泽抱着宗豆豆回了林府,林夫人一见是这丑女子,当即气得要死。
“儿哟,你是吃了她的迷药吗?怎么三番两次吃了她的亏。”
“母亲,你就别叨叨拉,我们学医的最重要的是什么?”
林夫人被噎住,紧紧抓着儿子的袖子不松手,“松手,你这样抱着人姑娘像什么样子?”
“站着干什么,你们这些个壮点的姑娘快接过来啊”林夫人一声吼,其余人顿时低头。
林夫人脾气大,唯独对儿子百依百顺,上次少爷买人参,气得林夫人上上下下打了二十大板,现下少爷又惹怒了夫人,他们这些连带责任的还不知会怎么受罚呢?
丫鬟赶紧抢过少爷手里轻盈的丑女,快步抬入了屋内。
“别楞着,打盆热水给豆豆洗洗。”
“是”丫鬟赶紧出去,翠花也迎面冲了进来。
“宗婶别担心,我才把了脉,没事的啊!”
被林泽一顿安慰,翠花这才止住抽泣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拉着宗豆豆的手不肯撒开。
“这是造了孽啊,从醒来就没一刻消停。”
那黑手抬了抬,“娘,别哭了,我不过是吓晕了罢了”
她笑笑道:“我从小怕狗,一时吓着了,不碍事的啊!”
翠花一听狗,才想起来她怕狗怕得要命,小时候也正是那恶狗给豆豆拱入河里差点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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