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予初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感觉全身像散架了一般。
刚支起上半身就浑身酸痛地再度倒了下去。
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她深吸几口气,在心里把燕珩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清晨的阳光刺破窗帘从外面溜进室内,姜予初小幅度翻了个身,还没完全翻过去人就被猛地抱起。
“醒了,我做了早餐,吃完去拆纱布。”燕珩抱着她走进浴室,把人放到盥洗台前面,“有力气么?没力气我帮你。”
姜予初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容捏紧漱口杯,扯了扯嘴角,“燕珩,你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招数能不能省省,你不嫌腻,我都嫌烦。”
听了这话原本打算离开的燕珩走进了浴室,手臂箍着姜予初的腰肢,在她嫩白的脖颈亲了亲,“烦你也要给我受着。”
姜予初抬眸看向镜子,白皙的脖颈处俨然一道殷红的吻痕。
她抬手搓了搓,痕迹更重了。
“狗。”姜予初把牙刷塞进嘴里前轻声骂了句。
手臂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好,涂几天药膏痕迹会慢慢淡下去。
两人从医院出来,燕珩牵着姜予初,“明天有个慈善晚会,到时候你陪我去。”
又是慈善晚会,刚参加完娱乐圈的,现在又来一个豪门圈的。
这些人为什么那么热爱做这种表面功夫。
姜予初挣开燕珩的手,“我不会陪你去的,你找别的女人陪。”
“我不找别的女人陪,就要你陪。”燕珩打开车门把人往里推了推,姜予初半推半就地坐进车里,燕珩俯下身帮她系好安全带,“不要你和我一起进去,在我视线范围内就行。”
燕珩自然知道姜予初担心什么,两人的关系在国内没几个人知道。
而一旦被知道,对于燕珩来说没什么,但对姜予初影响会很大。
毕竟国内不比国外,尤其是娱乐圈,对这种事艺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燕珩不会过多干涉她在娱乐圈的事,自然也不会成为她的阻碍。
晚上助理把晚会的礼服送到姜予初的公寓,纯黑色的抹胸长裙,腰腹处缀着几根流苏,裙摆处点着碎钻,璀璨华丽。
像是漫天的星空泼洒在长裙上。
礼服很漂亮,或许也很适合姜予初。
但是显然姜予初不喜欢。
不知道是对燕珩这个人的偏见,还是这款礼服换做平时她压根不会穿。
这个男人无论在何种情形下说出的喜欢都不能相信。
他的嘴和心是不一致的。
否则怎么会不知道姜予初从来都是穿长袖礼服的。
不过燕公子挑的,她不穿也得穿。
晚会在凉城的不离会所举行,这家会所堪称潼市奇迹。
出现的突然,发展的迅猛。仅仅五年时间在潼市站稳脚跟,从此屹立不倒。
据传会所主人出身坎坷,白手起家,从一贫如洗到如今的潼市新贵。
众所周知新贵和家族之间存在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而这家会所的主人用了几年时间跻身凉城豪门世家行列,手段可见一斑。
晚会现场富豪云集,能来这种层次的晚会大多非富即贵,豪门圈的金融大佬们觥筹交错间就会促成一笔商业合作。
若不是沾着燕珩的光,姜予初进不来这寸土寸金的地方。
姜予初今晚一袭纯黑抹胸长裙,腰间缀着精美的流苏,肩甲线条流畅,精致的锁骨和优美的天鹅颈相得益彰,衬的整个人高挑纤细。
她的五官明艳动人颇具攻击性,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加上平时冷着张脸,显得清傲又盛气凌人。
男人爱她的同时也想征服她。
她一出场其他人瞬间黯然失色。
晚会上的男人目光皆有意无意瞟向她。
燕珩正和晚会的主人交谈,看到现场情景后有一瞬间的后悔让她过来。
这不只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还在现场其他人的视线范围内。
以至于晚会承办人喊了他好几声,燕珩才恍然回神。
墨色的眸子重新蓄起笑意,碰杯间紧抿的嘴唇方才放松一点。
姜予初百无聊赖地端着一杯酒晃来晃去,晃了很久也没喝一口。
身边走过来一个人,香气瞬间扑鼻而来。
手中的酒杯被来人拿下去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一道柔美的女声响起,“这杯鸡尾酒更适合女孩子。”
姜予初抬眸看向来人,火红的修身长裙衬托着她曼妙玲珑的姣好身材,垂到腰间的大波浪摇曳风情,眼角的那枚泪痣被点成了红色,顾盼生辉的眼尾轻挑,自带柔情。
如果说姜予初是明艳,那这个女人就是美艳。
一个能跟姜予初五五开的美人。
美人在遇到另一个美人的时候,不是互相欣赏就是互看不顺眼。
以姜予初的性格,如果美人没有自作主张拿下她手里的酒杯,姜予初就是前者。
但她拿下了酒杯,姜予初便成了后者。
“我们认识么?”姜予初没接美人递过来的鸡尾酒,抵着桌沿,懒懒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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