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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像,那可能就是她和公主都长得艳丽无双,倾国倾城。

这部电影的选角还没结束,男主未定,女主严导有意让姜予初出演。但据说钟卉惜和宁漾之都对女主感兴趣,严导一时间有点犹豫。

姜予初把剧本扔到茶几上,双腿一转搭在墙上,长发垂落在地,整个人放松到极致。

虽说她对于拍戏很佛,但是遇到自己喜欢的角色还是会全力以赴的争取。

而且这次女主的另一个人选,她很感兴趣。钟卉惜喜欢的角色,她怎么可能不争一争呢。

人一放松就容易犯困,姜予初瘫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以为家里进了小偷,想着这个地方私密性很强,安保措施也很好,小偷这么大本事还能突破重重阻碍找到她家,本领倒是不小。

百转千回想了那么多她也没起身去拿个棍或者刀准备防防身,一直躺在沙发上放空,不想动。

若是来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她拿刀也没用,不如放弃无谓的挣扎。

燕珩打了她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最后直接让司机开车到姜予初住的小区。

他没来过,在此之前也不知道姜予初住在哪,不过这种事随手一查很容易得到答案,关键在于去不去做。

进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不收拾她一顿咽不下这口气,转念一想她的生理期应该还没过,这股气瞬间聚成一团又散掉了。

“通告结束怎么没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燕珩脱掉西装外套搭在置物架上,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单手帮她把脸上的碎发理好。

姜予初闭着眼睛转到另一边,不想跟他说话,更不想面对他。

燕珩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姜予初懒得去想,燕公子神通广大,自是有自己的办法。

奈何有人偏不让她如愿,手指掐着下巴把她脸掰过去,吻落在她白皙的眼皮上,然后沿着眼皮滑到挺翘的鼻子,即将落在唇上的时候姜予初忍无可忍猛一睁眼推开他坐起身。

燕珩得意的笑笑,收回手抵着太阳穴,“回答问题。”

“你如果真心想接,不会等到我打电话给你,而是会等在通告现场直到结束,或者真的有事但也会在通告结束之前或之后主动打电话给我,而不是现在来质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

“我没质问你,是很温柔的询问。”燕珩噙着笑,耐心地哄她,“哪来那么大的脾气。”

姜予初最不喜欢燕珩用哄这个字眼,好像她是不懂事的那位,显得她无理取闹。

明明哄还有哄骗的意思。

她不会认为燕珩是喜欢她所以哄,只是想让她听话所以骗。

动动嘴皮子的事,燕珩从不嫌麻烦,反而乐在其中得心应手。

“我不想打,可以了么?我更不想跟你吃饭,我说我们结束了,意思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不是让你厚着脸皮再次缠上来的。我也没在跟你开玩笑。”

姜予初真的很烦,烦于应付他。

工作的事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回到家还要被燕珩纠缠,无论她说什么燕珩都不予采纳不予考虑,四两拨千斤的态度让她反感,让她疲惫。

燕珩脾气不好,耐心有限,但是今晚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也不生气。

“开始不是你能左右的,结束你自然也不能。”燕珩捻着她的一缕长发,缠在手中细细把玩,燕珩似乎很喜欢她的头发,每回两人在一起他都要把她的长发缠于指尖,似乎多久都不会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初初,你不能得到想要的之后再一脚把我踢开,这样是不对的,我会伤心。”

想要的。

姜予初品味了一下这三个字,发现自己拥有的一切确实是很多人想要而得不到的,美貌身材,接不完的剧本不愁没戏拍,大牌代言,无数粉丝的喜欢,精湛的演技,票房号召力,荣誉奖项......

但这些却并不是她想要的。

而她想要的是什么?

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一间不大但温馨的房子,父亲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她放学回家两人齐齐看过来的笑脸,父亲接过她的书包,母亲催促她去洗手,然后一家人围坐在一张不大的餐桌上吃晚餐......

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这或许是她最想要的,但姜予初从来没得到过。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父亲工作很忙,在家陪她吃饭的时间太少,母亲也很忙,忙于教学生谈钢琴,偶尔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也是父亲谈论公司的事,母亲聊起钢琴温柔的笑脸。

餐桌太大,他们的距离太远。

但姜予初从不缺乏爱,严格来说她是被爱包围着长大的,父母都很爱她。

只是这份爱不够纯粹,更多的是带着家族的统一特点——没有太多温度且极其严厉的爱。

所以他们才会在那年毫不犹豫的选择抛下她。

从没想过失去了父母的她要怎么在这世上存活,这就是当年潼市首富千金得到的爱。

姜予初看着燕珩,眉眼疏懒,唇角微扬,“你别忘了,五年前是你对我伸出的手,不是我拉着你的裤脚。你为我做的,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而我,是被迫承受。”

这番话听起来冷漠又决绝,对于伸出手的人不心怀感激就算了,还在得到一切后反手踹开。

但是姜予初从来都是自私冷漠的性格,有用的时候会利用,想摆脱的时候也会挥挥手不留一点情面。

人来人往,利益才是永恒,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凡事她都会划分的很清楚,不能越界的坚决不会过界。

她冷静理智到让燕珩气的牙痒痒,无论怎么对她,即使掏心掏肺对她好,也换不来她的温柔听话。

“姜予初,不要惹我生气,任性可以,要有度,我耐心不好,你知道的。”燕珩放开她的长发,几缕发丝垂落到原来的地方。

她又在惹怒一个神经病,姜予初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停下来,但是脾气上来了压不住。

“如果我偏要惹你生气呢?”

她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了一下每次偏要惹燕珩生气所得到的惩罚,似乎都不怎么好。

每回都是身体受虐,大雪天把她丢在冰天雪地里;大半夜发疯一样把她拉到洗手间,兜头而下的冰水浇的她全身打颤;关在漆黑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还有故意在床上的折磨......

太多了,每次想起都后怕,但是姜予初却总不能改掉惹怒他的脾气。

燕珩漆黑的瞳眸盯着她,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似是要把她吸附进去。

他倾身上前抱着姜予初,把人压在怀里,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就把你绑回去,关起来,断了你的翅膀,拉你入地狱跟我共沉沦,纠缠一生。”

他的嗓音压低,每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处吞吐而出,带着不易察觉却又难以忽视的阴狠。

姜予初被他抱着,安静的不反抗,良久后才开口:“你忘了我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再深的地狱我都挺过来了。即使重坠深渊,我也能再次爬出来,你信不信?而且我出来之前会把你剁成碎片。所以燕珩,别拿这个威胁我,真的没用。”

姜予初是朵娇艳且带刺的玫瑰,燕珩精心呵护她五年也没把她身上的刺软化。

事实证明呵护或许没用,他要用时间把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下来,那样才会有效果。

有时候用血浇灌过的玫瑰或许会比水养得好。

“那秦依凝呢?我拿秦依凝威胁你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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