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该死的木叶忍者,竟敢耍我!我、我有钱!我可以雇佣忍者来杀你!”
听到鞍马裕要杀自己,弗多气急败坏,胡言乱语起来。
“放心吧,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鞍马裕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寺庙里节奏如一的钟声。
说完,他就直接扔出一枚苦无刺穿了弗多的喉咙。
接着,避开那些飞溅的鲜血,看向一旁的草忍。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胧是忍者,不像弗多那样不堪,他抬起头看了一会天花板之后,才面色平静地问道:
“木叶的忍者,我会死吗?”
“是。”
这个草忍眼里有对生的渴望,但鞍马裕还是毫不迟疑点了点头。
“做错了事,付出代价是应该的。”
“哈哈哈哈,做错了事……”
胧突然大笑起来,足足笑了有一分多钟,才看着鞍马裕说道:
“你还年轻,不懂我的难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你以为我愿意走到这一步吗?”
鞍马裕轻挑眉头,没有说话。
“呵呵!”
胧惨笑一声,继续说道:
“在木叶出生的你,一定没有思考过忍者是什么吧?在暴力性质的雇佣关系下,强大的忍者们与其他雇佣者不同,他们,或者说我们不过是雇主手中的武器罢了。既是武器,何来对错?”
说完,胧深藏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
当年他就是利用这个充满哲理的问题从角都手里逃脱的。
如今,他也有信心从鞍马裕手中逃脱。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枚闪着寒光的苦无!
“噗呲!”
苦无刺穿了胧的心脏,鲜血从伤口流出,他错愕地看向鞍马裕的眼睛。
“你……怎么!”
忍者是武器,你当爷七百多集火影是白看的吗?
鞍马裕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
“我的老师曾告诉我,忍者不是别的,是人。你这话乍一听,是有几分道理,发布任务的雇主也的确有好有坏,但不论是作为忍者,还是作为普通人,我们都有选择的权力。”
当胧以为鞍马裕接下来会说出一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佛门理论时,却听他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选择善就做好枉死的准备,选择恶就痛快地死去,有什么好说的?在我心里,当你说出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你的人生也就彻底败了。”
嘴遁谁不会啊?
在下师承哪路多,敢问阁下师从何人?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鞍马裕并没有急着离开,就那样一脸不屑站在原地,等着面前的草忍咽气。
胧在忍界摸爬滚打多年,从未见过鞍马裕这号的!
再一想到自己忍辱一生落在青年眼中只是一场毫无价值的失败!
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草忍最终决定喷气,只听“噗嗤”一声,胧便吐血而亡,死不瞑目。
“裕君……”
听到动静的纲手、自来也和大蛇丸其实早在站在了鞍马裕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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