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弥没有在这里待多久,也没有再看弗兰的尸身一眼,直接在凌树蕙的带领下回到自己家里。
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呼啸,而她只穿了两件蓬松的粗麻衣服,以为出门时套得太极,以至于左边胳膊上的袖子滑落下来,露出消瘦的肩膀。
她的脸色原本是苍白铁青的,但被风吹了一路后,反而露出一丝红意。
虽然模样如此落魄,但她一路上始终昂首挺胸,仿佛再和某个看不见的人较劲一样。
她没有做错,她不应该继续沉沦在那个男人带来的泥潭里了,她和孩子值得更好的新生活!
她昂首挺胸,一步步走回家里,直到进了门,看到怯生生缩在炉子旁边的孩子,一条尾巴因为营养不良而低低垂着,毛发十分黯淡稀疏,更有一部分被燎过的焦枯痕迹,可怜得叫人心疼。
爱弥一下子就哭出声来,冲到炉子跟前抱起孩子,一边道歉一边痛苦。
她从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为什么眼睛里只有那个差劲的丈夫,只知道逆来顺受自我感动,却从来都忘记了自己的孩子,已经快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孩子的确是在暴力的环境下待久了,已经有些痴呆的迹象,被妈妈搂得难受也不说话,依旧目光涣散地望着前方。
凌树蕙在爱弥之后走进屋内,见她正在向孩子忏悔,叹了口气把门窗略略打开,让屋内的酒气赶紧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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