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挣了两下没挣开,听到他说“再乱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后,就真不动了。
“晚安。”欧尚卿满意的亲了亲她的头发,温香软玉满怀,他压根不敢乱亲,怕自己把自制力给亲没了。
戚沫应了声“晚安”,在他怀里蹭了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份外的安心。
闭上眼睛,黑暗中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格外响亮,“扑通扑通”的。
明明两个晚上没合眼,也就飞机上睡了两个小时,刚才还差点在浴缸里睡着,现在真躺到床上了,竟又没那么困了。
“你睡着了吗?”反复闭眼睁眼睡不着,她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轻得不能再轻的问了句。
“睡不着?”欧尚卿哪里睡得着,哪天晚上不是受尽煎熬的等她睡着了,他才能慢慢静下心来?
“有点。”既然他也还没睡,戚沫也没什么顾虑了,翻了个身,双手枕在头后,看着天花板。
眼睛在黑暗中久了,适应了暗黑中的光线,竟没觉得那么黑了,还能看到天花板的轮廓和隐隐的花纹。
“说说?”他也一手枕在头后,一只胳膊枕在她的脖子下,与她一样仰躺着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说什么?你想说什么?随便聊聊?”戚沫侧头,看向他,他的侧脸线条起伏明显,额头是额头,鼻梁是鼻梁,人中是人中,下巴是下巴,半点不模糊。
既然她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由他来开个头。
欧尚卿笑了笑,直截了当的问:“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戚沫顿时没了声音,还真是直接。
“你有什么顾虑?不然,我让律师把我的个人财产先奉上?这样,既能表达我的诚意,也能让你有点安全感不?”
见她不说话,他干脆就侧过身,面对她,正正经经的问。
“我是图你财产?”戚沫哑然失笑。
或许她曾经是很缺钱,缺到可以去卖血卖器官都不为过的地步,可那都是曾经了。
现在的她并不缺钱,再多的钱对她来说,都不过就是个数字。
“不然,你图我长得好看,或图我身材好,图我精力足,我肾好,你要不信,现在就给你试试,如何?”
欧尚卿朝她靠近了一些,枕着她的那只手臂一圈,将她搂了过来,近得说话时,嘴唇擦着她的耳骨。
戚沫的脸倏地炸红,又羞又窘的推了他一把。
“要脸不?”
“要你!”他说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明明唇舌间的耳垂是凉凉的,他却能想象得到这会儿一定是烫红的。
“欧尚卿!”戚沫跟触了电似的哆嗦了下,想扭头躲,却被他更快的翻身压在了他身下,她的手用力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靠得太近。
“下去!”她又气又羞又急。
“我不!”捉住她两只手,用力按在她身体两侧,根本不给她抵抗能力。
“你不是和尚吗?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她不挣扎了,他的反应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让她有些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躺着不敢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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