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信微微一笑:“怎么样?”
叶深冷冷道:“不要玩这种戏码。庭河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你拿一个冒牌出来,无聊至极。”
秦长信沉默片刻,淡淡一笑:“好。”
叶深大步离开了,进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傅庭河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遇上了那名宫女,抱怨道:“姐姐,你以后还是自己去吧,冷宫里有个怪人!”
说完,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收起惊慌模样,深呼吸。
刚刚,宫女让她去冷宫,她就知道,秦长信还在试探她。
果然,叶深出现在了冷宫里。
而叶深一开始那副不确定她是谁的模样,就在暗示她——秦长信也许就在旁边看着。
所以傅庭河便装作不认识叶深。两人便演了这么一出戏。
若她没猜错,另外半扇门里,站着的,正是秦长信。
他想通过叶深的反应,看出傅庭河的破绽,却没想到,两人早就见过面了,默契极高。
根本不会让他看出什么破绽。
这一次,秦长信的疑惑应该能打消很多。
她倒在了床上。
这个皇宫真是不好混日子。
不过,得知叶深在冷宫中,也是好事。
接下了几日,傅庭河兢兢业业,照顾着太后。这期间,褚生时来帮太后诊脉,见了她一面。
“晏停问你安好否?”褚生时问。
“有吃有喝,过得不错。”傅庭河道。
“事情有什么进展吗?”褚生时低声问。
傅庭河唇角弯了弯:“知道了位置。”
“晏停说了,上元之夜,秦长信要出宫去,那时候是救人的好时机。”褚生时道。
“嗯。”傅庭河点头。
褚生时要走时,傅庭河又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傅庭河笑了笑:“问则修安好。”
褚生时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待褚生时走后,傅庭河又投入了皇宫求生游戏中。
日子一点点数过去,傅庭河小心谨慎,陪着太后散步的同时,悄咪咪摸清了宫中的路。
正月十五,上元之夜。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
秦长信带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出去观赏京城灯会了。
皇宫中也并未冷清。太后喜欢热闹,倒也办了几桌,宴请朝中官员家眷在梅林赏梅赏灯。
傅庭河伺候太后喝完药之后,被太后留了下来。她喝了几杯酒之后,满脸通红,直呼醉得不行了。
太后便笑着让人扶她下去歇息了。
进了屋子,关上门,傅庭河一记手刀打晕了宫女,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换上了宫女的衣服。
她摘下了面具,扣在了宫女脸上,又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贴在了脸上。
刚刚,她看似醉了,随意靠在了一个宫女身上,其实是有意为之——她都调查清楚了,那名宫女,就是之前替秦长信试探傅庭河的宫女。
傅庭河提前请褚生时做好了那个宫女的人皮面具,如今贴上面具,大摇大摆拎着食盒,去了冷宫。
她做戏的本事倒是不小,将那宫女平日的姿态学了个十足。
她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冷宫门口,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检查了一下食盒,放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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