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疤头……她想起来了。
那一次剿匪,还是她带兵的。晏则修这人,做事向来干脆利落,那次倒是不着急抓人,把那山匪头子折磨得够惨。
最后那山匪痛哭流涕跪着叫“爷爷”,晏则修才放过他。
“你们这群年轻人啊,我认识的就几个人,但这几个人都是不得了的人物。”黄五爷道。
“说说?”傅庭河拿起厚布,包起药壶手柄,将药倒入了碗里。
苦涩药味散了开来。
“一个是晏停这小子,其他几个,是阮散、江违、叶深,还有傅庭河。”
傅庭河用勺子搅着药,让它变凉一些。
黄五爷接着道:“这阮散,他师父和我打过一场,手段卑鄙至极。这小子能干掉他师父,成为九渊教新教主,不得了不得了。那个江违啊,虽然是皇室贵公子,却一身潇洒气,一柄折扇打遍江湖,少有人能及。至于叶深……这姑娘是个苦命的孩子,但精通机关术,她师父和我倒是有点交情。”
“您认识傅庭河?”傅庭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黄五爷的了。
黄五爷道:“那是当然,那小丫头,当年可是哭着求过我的。”
傅庭河:“……她求你什么?”
黄五爷道:“本大爷干嘛告诉你?”
“哭着求”的傅庭河本人努力回想,愣是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丢人的事儿。她求黄五爷干什么?借钱吗?那也不可能啊,黄五爷这般守财,一个子儿都不会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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