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不会想死了。
……
嘶！
渣男！
不过张灵御不敢继续玩了。
再这样下去，他以后都不敢物理超度那些鬼怪了。
到时候，逮着谁就觉得谁可怜，那还怎么搞。
“要是像电视剧里一样，有阴曹地府就好了，鬼有处可去，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灵异乱世了。”
张灵御叹口气，突然就没了兴趣。
自己这个金手指好无聊啊，简直是一点用都没有。
而且还搞得自己很伤感。
不过经历过两段记忆的安静下来的张灵御，此时在柳宛白的眼中出现了一些变化。
就是感觉张灵御更像一个天师了。
哪怕之前对方还刚表演过脖子荡秋千，一副没正形的样子。
但一点也不妨碍她冒出这个想法。
因为她觉得张灵御的气质有了变化。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
似乎有种看到自家峨眉派宗师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的尊敬。
虽然她知道张灵御的天师身份，但是平常状态的张灵御真的一点没有天师的样子。
否则给她100个胆，她也不敢调戏一个天师。
但是现在，她觉得张灵御哪怕平常状态下。
也有那么一点点天师的样子了。
再让她像之前那样调戏张灵御，她指定不敢了。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形容词。
悲天悯人！
没错。
张灵御此时哪怕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柳宛白依然感觉到，对方身散发出来悲天悯人的情绪。
很突兀地她联想到了吊死鬼升天时的微笑。
那笑容很纯净很满足。
有点像愿望成真的样子。
忽然，她又想到了之前摔倒的老头。
他抱着冥币升天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
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受到这种满足愿望的升天超度。
而另外两只鬼都是毫不犹豫地被一拳干散。
难道说，天师看出了他们生前是可怜人，想要给他们一个好的结果。
甚至不顾自己的脸面，做出奇怪的事情。
只是为了帮助这两个可怜鬼完成死后的执念。
嘶。
这要是自己，绝对没法做到这么没脸没皮。
天师就是天师，觉悟是真的高！
以为自己看透真相的柳宛白，看向张灵御的眼神开始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仰慕和崇拜油然而生。
若男。
对不起了啊。
天师真的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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