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巴掌嘛，有什么疼不疼的。”路非瑶大方地摆摆手，又大方地分享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感觉心头颤了一下。”
卓然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没有变化，说：“我的心头也颤了一下，我认识她的时候，是个很优雅的女生。”
路非瑶低下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在今天之前的林幽绝对是个文雅好相处的女生，但今天之后，路非瑶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你。”卓然转头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又兀自一笑，“没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妙，说是朋友却又不是意义上的朋友。他们更像是网友，偶尔见一面，说着各自都懂又不能点破的话，隐晦而秘密，就像是黑夜的角落，不能叫外人所知。
路非瑶想，她大概明白卓然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时间地点了。
“今天好好睡一觉吧，一觉醒来，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了。”在安静沉默了有十分钟的时间后卓然才酝酿着说出一句。
路非瑶同意地点头，想了想，和他说：“你以后也好好工作吧，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卓然嗯了一声，没有动弹。
路非瑶也没有动，想着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又糟糕又难以理解，既不能主动明说又不能厉声拒绝。
而且和卓然聊得越多，她就发现自己越不能拿他和文字里的卓然相比较。
她无法相信这样的卓然会是写出来的行为可怕的卓然，或许是哪里出了纰漏吧？
想着，越发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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