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初乖乖点头：“嗯。”
裴封和究竹；“……”
太乖了，他死了。
温太初可爱而不自知，小脸粉扑扑的，即便内里已然是个十九岁的大人了，可是外表依然是个小女孩，一举一动都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可爱。
再加上她自觉自己是个大人，端着公主仪态，不让人觉得严肃，反而乖得要命，让人忍不住想揉揉她柔软的头发。
温太初问了一些弶族人的事，给究竹简单描述了一下锦州瘟疫，便直奔主题：“你觉得这像是被人下了蛊毒吗？”
究竹面色一滞，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想回答，眼睛都不敢看她，“不像。”
究竹信口胡诌：“我觉得像被人诅咒了，你看哪有人这么有难耐大范围下蛊啊？分明就是锦州城被人诅咒了啊。”
温太初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有隐瞒，不自觉看向裴封。
见小公主投来求助的目光，裴封颇为受用，脊背不由得挺直，对究竹道：“阿竹的谎言太有些拙劣了吧？”
究竹想我回答了那不就闯祸了吗？
便陷入了自闭：“族内秘密，无可奉告。”
他不说谁都拿他没办法。
既然这是人家秘密，温太初也无话可说，便觉得颇有些无奈，怎么就这么容易被裴封带偏？说风就是雨的，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万一锦州瘟疫确实只是一种罕见的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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