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于眼前众人，轻视至极。
“慢。”忽然，廖明举起手掌，双眸微眯，仿佛闪现出刺眼寒芒，沉声道。
闻言，原本早已躁动不安的寒月宫弟子，便不再出声，视线皆是集中至方语身上。
“方语，我很好奇，在如今的这般情况下，你为何还有底气负隅顽抗。”廖明双手负于腰间，便对方语缓缓道：“或是说，你是在隐藏什么手段？”
“或者说，是实力？”
“哦？”闻言，方语眉头一挑，便再道：“我隐藏什么，关你什么事？”
“就一句话，打还是不打。”
此话入耳时，就连廖明都是愣了一下。
廖明十分明白，以如今自身的实力，只需一只手指，便将其捏死。
不过，廖明知晓方语手中必然捏有底牌，如此才是后者嚣张的资本。
以轻松解决两名脉境层弟子的情况来看，其手中的底牌，决然不弱。
这也是廖明犹豫是否出手的原因。
所以，要是出手，唯恐生变。
但不出手，又感觉亏得离谱。
这两名弟子的性命，已然交代在这里了。
要是就此退去，就连廖明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这名只有脉境四层的弟子，弄得如此难受。
“哎呀，到底打不打啊。”方语无聊地扣了扣耳朵，便再道：“你这对付一个弟子也都要想这么久的吗？”
“要打的话，你们就一起上好了！”
此时，在方语说出此话之时，其便感觉场中的空气都是为之凝固了起来。
一股刺骨的寒意，侵袭而来。
再看廖明时，便见其浑身上下，已然迸发出可令人窒息的波动。
强劲无比！
“看来这世上，是要失去一个天才弟子了啊。”此时，廖明银牙紧咬，苍老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暴怒之色。
仿佛是要将方语杀至永世不得超生一般！
“看来是上钩了。”方语眼眸中忽闪异色，便喃喃道。
咚！
忽然，一道轰然巨响便自方语身前传来。
与此同时，方语退至身后阴影地域。
但即使如此，廖明的身形，也已至方语身前不够半丈的距离。
“死！”廖明怒音自牙缝中迸发，道。
只需一拳，方语必然血溅当场！
“解决他。”方语淡然出声，道。
嗖！嗖！
忽然，在廖明打算再进一步时，其便感觉身形一滞，宛如是被何物拉扯一般，动弹不得。
再回过头看，其便见有无数道漆黑能量，正攀附而上。
在奋力逃脱几次后，廖明依旧没有成功。
“这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见状，廖明原本脸庞上的愤怒，便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惶恐。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种气息……你是……”
但还未待廖明将话说完，漆黑的能量，便已蔓延至其嘴唇，令其难以言语。
“哎，若是你们不打，我倒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方语缓步走去，眼眸凶悍魔光闪烁，再道：“但现在，你们唯有死路一条！”
唔……
闻言，廖明脸庞上浮现拼命挣扎，脸庞上绝望浮现。
那是面对死亡的绝望！
很快，黑色物质已然蔓延至其浑身上下。
“鬼影，不留痕迹。”方语再道。
“是……”随即，一道嘶哑的话音传响，紧接着廖明的身形，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解。
直至全然无物！
与此同时，那数名寒月宫的弟子，也在猝不及防之际，被一并吞没。
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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