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虽然是南舒的老板,但刚刚那种情况在职场上本来就很常见,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话,许多女性都会选择沉默忍让,即便被上司瞧见也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维克多的反应很明显是在维护南舒,这种维护超出了员工与老板的界限,并不像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难不成他喜欢南舒?
在太阳底下站了那么久,南舒有点儿累了,跟小贺一起走去附近的阴凉处坐着。
刚刚那位周先生去了趟洗手间,这会儿人还没回来,外交部的那位男士也跟着往这边走,走得比较快。
后面慢吞吞的就仅剩维克多和吴新雪,南舒瞧见吴新雪在跟维克多搭话,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也不是很感兴趣,用脑袋稍微想一下都明白,多半是些恭维的客套话。
晚饭果真是维克多请客,地点选在了附近的高级餐厅。
南舒晚饭前去了趟洗手间,却瞧见吴新雪同时进来,两人曾是大学同学,她跟欢欢还挺熟的,便笑着打了声招呼:“真巧,没想到今天能碰到你。”
“我也是。”吴新雪挤了点儿洗手液,边搓手边说,“上次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那会儿也只是听到有点震惊,所以态度差点儿了你不会介意吧?”
对方都道歉到这份上了,南舒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不会介意,摇了摇头。
“没事,我能理解。”
“那就好,还以为你会不高兴,现在我放心多了。”
饭桌上,合作谈得还算愉快,上午的事情都被维克多巧妙地盖了过去。
到了今天,南舒才发现她其实挺不适应做这些事情的,应酬,喝酒,陪笑,而且女性在这种社交场合上还有些吃力不讨好。
一次合作谈下来,简直身心俱疲。
以前在俄罗斯南舒没接触过客户,今天第一回她就栽了大跟头,教她狠狠地做了次人。
要不是维克多在,这合作八成是搞砸的。
饭桌上,南舒喝了点儿酒,回去时由小贺开车,维克多送南舒上楼。
她说不用送,维克多执意说要上去看看,也只好依他。
到了楼上,南舒清醒了一点儿,换上拖鞋,去倒了杯茶给他。
维克多抿了口茶水,往四周望了眼,发现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干净简约:“看来你在中国过得还挺适应的。”
“在哪里不是过?”南舒对此很随性。
俄罗斯的公寓是维克多买下的,不是她的,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扣除一点儿给他,相当于是租的,这里也是租的,都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
“听说”维克多这趟上楼显然是有话要跟她说,“你这趟回来,前男友经常找你。”
外国人说话都很直白,不会弯弯绕绕,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出口,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南舒眯了眯眼,问:“谁跟你说的?”
“我猜的。”
“没有经常找我啊。”南舒如实说,“只是偶尔碰到,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你很了解?”
“”南舒滞了一秒,“我怎么了解了?”
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南舒看了眼时间:“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维克多说了声抱歉,便起身离开。
南舒去浴室卸了妆,顺便洗了个澡,洗完出来,手机嗡嗡震动了几下,收到两条短信。
一条是一张照片,在高楼往下拍的北京夜景,霓虹闪烁,角度选得不算很好,却拍得挺美。
另一条是:睡了吗?今天过得怎么样?
南舒心想:很糟糕。
过后,他又发了两个字过来:晚安。
这个电话号码,南舒曾经记了四年,只一眼就知道是谁,没理他,放下手机,爬上床抱着枕头睡觉。
小贺将维克多送到了酒店,维克多走进去按电梯,与此同时收到了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微信名叫:u
维克多侧头笑了下,点同意,直白地问:跟我说那些事情,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端的人反问了一句:商人得到了帮助都喜欢关心对方有没有得到好处吗?
维克多:你喜欢她前男友。
这句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吴新雪也没否认,只是说:我能帮你就行了,你还关心我做什么?南舒现在看上去比以前开朗了许多,但是骨子里还是挺安静的,她对感情问题很慎重,更倾向于对她好且关心她的男人,也比较追求稳定。这就是为什么长得再帅的男人搭讪她,她都不感兴趣的原因,她更看重的是细节,你可以往这方面发展。
维克多冷嗤了一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吴新雪:可是我更知道你讨厌谌衡。
在高尔夫球场,吴新雪刻意提到谌衡总是找南舒的时候,从维克多轻蔑的眼神她就观察出来了。
吴新雪故意刺激他:谌衡现在仗着南舒没有男朋友,使劲儿在追求她,你觉得他胜算有多少?而且我听说他在南舒离开那几年,一直照顾南舒的爸爸,默默做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可不比你在俄罗斯帮助南舒轻松,只不过现在南舒或许还不知道罢了。
维克多:所以?
吴新雪:后天晚上,谌衡在国宾馆应酬,今天的周先生也会过去,你自己看着办。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要联手搞狗子了,心疼狗子一秒就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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