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白桦依然相信他、视他为最好的君和朋友,即使百年来的他因为某些原因甚至于苦衷没有善待身边的人:“述白。”
引述白在自己依旧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将跪在地上的白桦拉了起来。
恍惚间梓陌好像看到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在颤抖,苍白的面容、微微皱起的眉头、鲜红如血的唇色、微红的眼角,上次打斗间匆匆一瞥梓陌就隐约觉得引述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邪魅、张狂,甚至眉眼透出阴险凶狠和无奈。
这些都是以前的引述白没有的,以前的引述白虽然有着淡淡的邪魅但更多的是生命的希望,至于其他的都是含蓄内敛的更本不会如此外露。梓陌紧蹙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引述白,丝毫没有他现在为君自己是臣的自觉。
白桦从地上被引述白啦起来转头去看梓陌,见到的就是他的着副德行,自己的表弟自然是什么都好但是在外人面前虽受了伤不能下床但能做到的却是不能少的,何况他查一点杀的人就是引述白,只差一点点,只要晚一点引述白也许死再次也是个半身不遂。
白桦丝毫情面未讲,一掌拍在了梓陌的后脑勺,虽然力气不大,但对于近日来被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梓陌来说还是久愣了一下,眼见拍了一下还傻了吧唧的梓陌,白桦突然觉得有一点想哭,表弟经历了驱逐、残杀、背叛却还能被自己养成完全信任自己的这副样子,多了一份纯真和可爱,以后算是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无奈摇头的白桦脸上挂了一丝笑意,淡淡的在他既刚毅又略显青涩的面庞上尤为耀眼,他道:“跪下。”
他用的是强制的命令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了浓浓的宠溺,梓陌可不想给引述白跪,现在不杀他就是好的好不好,虽然现在他一样还是打不过他。
梓陌白了白桦一眼,然后一张俊朗玉白的脸蛋就被梓陌皱成了一个苦瓜,对上白桦努力使眼色的眼睛,梓陌无奈的想着:算了,这是裴卓的身体,不要连累他了。
正准备磨磨蹭蹭的扒着床屈膝下跪,一双骨节分明、如葱水嫩的手伸到了梓陌的身前,梓陌好像对这样一双手很敏感,甚至记忆深刻。
将触未触之时梓陌突然有一丝的害怕甚至于厌恶,手臂不自控的向身侧猛的一甩,狠狠的打在的引述白的脸上,不等目瞪口呆的白桦反应过来梓陌已经屈膝跪到了地上,深深的低头一点都不敢抬头去看引述白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这只能怪她自己即使走过这许多的坎坷梓陌还是没有完全学会该怎样去面对一个以前无比信任现在却处处怀疑的人。
但是当引述白的手臂靠近自己的时候,梓陌看到了自己胸前自从从囚禁中出来后就再无反应的黑色木坠闪亮了一下,知道梓陌将他的手臂打回到现在胸前的黑色木坠还在隐隐发热,梓陌的黑眸因惊喜猛然发亮,慌张和喜悦齐来,梓陌感觉现在的自己有一点不真实,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这样的事情有多期待就有多不敢置信。
发亮的眼眸逐渐恢复到毫无波澜,梓陌必须再确认一遍,她害怕只是偶然或是自己太激动所以胸口才会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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