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腾斜眸看了一眼一直在冷着脸吃饭的郑天娇,见她脸色极其的难看,开口说道:“诗言的事跟长安没关系,你该明白。”
她冷笑一声,不屑又鄙夷地说:“跟她没关系,跟我有关系。”
夜腾的脸色冷了几分,说道:“天娇,我希望这个家能和和气气的。”
“那我呢?我的女儿想要远离我,我的委屈谁能懂?”郑天娇气愤地撇过头。
夜北曜懒得听他们吵架,说了一声吃饱了便走了。
房间内,趴在床上玩手机的陆长安收到了白如国的短信,问她有没有时间去他们家吃个饭。
她回了一句肚子疼,去不了。没想到,一个半小时后红玫和白述居然来夜家了。
夜家大门口,红玫和白述冷眼怒气地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两个保镖。
“让长安出来见我!我作为长安的舅妈,来看看她怎么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吵什么呢?怎么跟狗叫似的烦人?”郑天娇一脸不耐烦地款款走来,抬手做作地轻扶着额头,面色极为不悦。
“我是来看长安的,听说长安肚子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夜家吃坏了什么东西。”红玫说完哼着翻了个白眼。
“长安好得很,不过是经期来了痛而已。”郑天娇说完突然冷笑了一声,嘲讽道,“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怕是早已经忘了还有经痛这回事吧。”
红玫的年纪比白如国大了将近十岁,当初谁人都说红玫“幸运”,老牛吃嫩草。
二十多年前的红家也是金城市乃至望江省有名有姓的家族,可惜后来出了大事,到如今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红玫这个外人所生的女儿,也是红老先生唯一的一个女儿,作为当时红家重振的希望,嫁给了地位不算低的白家少爷白如国。
两人算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
“你……”红玫气得鼻子都歪了,郑天娇的话狠狠地插到了她的痛点。
白述见红玫气得要哭了,连忙反击道:“郑天娇!你以为你有多值得骄傲?不过是凭着狐媚子的功夫爬上了夜老先生的床,还害死了我姑姑!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白如晞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少血口喷人!”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姑姑为什么会得抑郁症?说不定连我表姐的丢失也跟你有关系!”白述伸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骂她的样子,真真是跟红玫一模一样。
“你们这两个泼妇!少在这里脏了夜家的门!”郑天娇气得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指着旁边的佣人和保镖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给我赶出去!”
“是是是。”
一个佣人见场面如此不可控制,连忙叫来了宇文修,他站在不远处就将门口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那叫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修叔,要不我去把四小姐叫下来吧。”佣人一脸着急地说。
宇文修的浓眉紧拧着,面色冷漠又带着厌恶,想了想将女佣拦了下来,说道:“四小姐不舒服,别去扰她,我去叫老爷过来。”
“是。”
不过十分钟,夜腾就在宇文修的搀扶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看见这副场面,气得心脏病又要犯了,这哪里是什么高门显户的人做出来的事?分明是农村妇女才能干出来的骂街事!
“干什么!”他怒吼着,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
争吵声顿时戛然而止,周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
“你当我们夜家是什么地方?任你撒泼生事?”夜腾看着她们,神色凌厉得像把利剑,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她们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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