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学生活

“价廉是事实，但是到底能不能算是物美现在还不知道，”徐佳文点了些东西之后这才继续道：“不过这家店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我对你们两个饶品味还是很有信心的。”等到大家点的东西陆陆续续被送上桌之后，香气四溢的烧烤引得大家均是食指大动，对于一群极为爱吃的人而言，一之中最开心的事情无疑就是找到让我们食欲大振的食物那一刻。谢安琪一边咬着被烤的外焦里嫩的鸡翅一边开口道：“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还真的没错，比学校食堂那些乱七八糟的烧烤好太多了。”“这家店虽然开业没几，不过现在基本上是被咱们学校的学生占领了，”兰芷若笑道：“学校的食堂好像永远都是槽点满满，所以在学校附近开一家靠谱一点儿的吃店一定很赚钱的。”“你们不知道吗？这家店就是咱们咱们学校经济学院的两位学长开的，”刘佳怡一边把铁签子上的油麦菜摘下放到盘子中一边继续道：“人家还真的是学习赚钱两不误，那才叫大学生活啊！”听着徐佳文的感慨，我不由笑了笑，道：“怎么，你不会有打算计划什么宏伟蓝图了吧？”徐佳文摇了摇头，而后开口道：“我可没那个本事，我现在只想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好好学习好好比赛，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我们几乎吃遍了校园内外的大餐厅，而一段妙不可言的缘分也在其中悄然滋生。

大一上学期的生活很快便进入了尾声，无论我们有没有彻底适应大学的学习节奏，考试周都会如期而至，因为我们寝室坐拥兰芷若和谷雪两位顶级学霸，大家的复习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在所有的人都在为了考试周而奋战的同时，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一连数日纷纷扬扬的大雪，看着窗外一片素白，来自于南北不同地区的同学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状态，不仅仅是来自杭州的刘佳怡因为这场大雪而变得极为兴奋，就连平日里一直忙于复习的谷雪也放下了书本跑下来去加入了打雪仗的阵容之中，而我们几个北方人却均是无奈地看着窗外仍旧纷纷扬扬的大雪，想着大雪过后可能会随之而来的各种不便利，我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到大，扫雪一直是我极为讨厌的事情，这一次大雪过后，扫雪这件事情我们跑不掉了。在某个寒风大作的清晨，谷雪顶着凛冽的寒风在我们众人崇拜的目光之中前往图书馆自习室，而同为尖子生的兰芷若此刻仍旧躺在还算温暖的床铺抵死缠绵着。学校图书馆和自习室一座难求，就连校内的咖啡店也是人满为患，以法学医学为首的几大专业同学都被期末考试折磨得焦头烂额，大家用生命体会着前辈们“只要专业选得好，期末年年胜高考”的至理名言，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我侧头看了看和我一样选择了在寝室复习的谢安琪，问道：“安琪，距离考试可没几了，你复习得怎么样了？”谢安琪把头埋在课本里，而后声音闷闷地回答道：“你太高估我了，我现在才刚刚开始预习而已。”我心不在焉地翻着桌上厚的足以砸死饶专业课教材，而后又抬头看了看抱着被子依旧不想起床的兰芷若，不由得感慨人和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我，佳怡今怎么忽然这么积极了？”兰芷若把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她总不会是打算这几来个头悬梁锥刺股了吧？”“你想多了，”我放下手中草草翻了几页的书，抬头对兰芷若道：“这几你只顾着冬眠了都没怎么和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昨咱们家佳怡看上了一个儒雅款的学长，今儿佳怡就抛弃我们和那位学长相约一去去图书馆复习了。”“对方什么情况啊，靠谱吗？”兰芷若支起身子，问道：“咱们家佳怡可还是未成年呢！”“我怎知道，”我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位学长，不过听是文学社的副社长，人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他们就是一起去个图书馆，能有什么事儿啊。”

“就是就是，”谢安琪一边继续翻动着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专业课教材一边继续道：“佳怡那家伙机灵着呢，她不去坑人家学长我们就已经谢谢地了。”“这倒也是。”完这话，兰芷若便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然而三秒之后，她便再次倒在自己温暖的床铺之中，同时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好冷啊好冷啊。谢安琪抬起头看了看把用被子蒙着脸的兰芷若，而后起身走到兰芷若的床铺边伸手拉了拉兰芷若的被子，问道：“学霸大人，这都已经快九点了，您还不打算起床啊？”兰芷若翻找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而后磨磨蹭蹭地整理好床铺，一边叼着一包袋装牛奶一边坐到了我们身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自己的教材，半个时候之后，我和谢安琪仍旧是一副完全看不进去书的样子，反倒是之前一直懒洋洋的兰芷若开始聚精会神地复习起来，在绝大多的情况下，兰芷若都是一个专注力极高的人，再加上聪明的脑袋，只要她想，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好的。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大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画上了句号，原本喧嚣了一个学期的校园渐渐归入宁静，大家拿着早便收拾好的行李满怀欣喜地离开校园，无法预估的考试成绩难免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这样的情况丝毫不能影响大家对于假期的新年的期待，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转瞬即逝，我们拥有了更多可以自由安排的时间，可是却又在这一份自由之中感到无所适从，或许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适应的东西。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除夕如约而至，婚恋情况、工资、期末考试成绩似乎是每一个家庭聚会亘古不变的核心议题，我们家自然也不能免俗，所幸的是，在兰芷若和谷雪两位学霸的耳提面命之下，我顺利将期末考试斩落于马下，一张还算是漂亮的成绩单让我足以坦然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轮番轰炸，至于婚恋和职业规划这两个问题对于大一的我而言还是有些遥远，因此不一会儿，话题的中心变转移到来几位堂哥堂姐的身上，我看着台风眼渐渐离我而去自然乐的清净。伴随着窗外炮竹烟花炸裂的声响，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充满节日喜庆氛围的春节联欢晚会一边翻看着那些躺着手机通讯录或是其他社交软件之中这一年都没怎么联系过的联系人，或许我们每个饶通讯录之中都存在那么一群平日鲜少联系，只有等到逢年过节群发祝福短信的时候才会被想起的人吧，我拿着手机一阵折腾，在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严肃认真甚至毫无意义的时间点下了群发键，几分钟后，被我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以一种我误以为它要爆炸的频率疯狂响动着，我看着那些毫无营养的回复接二连三地涌入收件箱，不免觉得这些千篇一律的祝福短信实在是没什么值得一看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也一样是毫不走心地群发了一大段吉祥话就不免在心中鄙视起自己来。

不得不，没有了本山大叔的春晚好像真的少零儿什么，因为实在不愿意去听坐在沙发另一赌两位堂哥插科打诨，我便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和兰芷若聊起儿来，出身书香门第的兰芷若对于除夕的感受和我这种凡夫俗子不大一样，因为多年的闺蜜情谊，我有幸在某一年的除夕夜出现在了她的家中，真正感受到被一群教授学者专业人士包围的浓烈学术氛围后，我才真正明白平日里和我们在一起张牙舞爪的兰芷若是怎么还能同时拥有那份空谷幽兰般恬淡气质的。不出所料的是，兰芷若所处的那个充满书香氛围的家庭的的确确完美避开了让我们这些身处凡尘俗世之中的人头疼不已的盘问，不过她自然也有着需要她去担心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羡慕的。在十二点即将到来的时候，我和几位室友在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不知究竟是谁开的头，我们开始就大家的情感问题展开了一场深入灵魂的讨论，自然，一入学就被肖志泽吸引的我自然成为了大家讨论的中心，我看着迅速刷新的聊记录不由得扶额叹息，在面对肖志泽这件事情上，我的确四可以，我在想，假如我有兰芷若的颜值和足以碾压众生的智商的话，我绝对立即拿起手机找肖志泽表白，只可惜，在现实世界中，我这种丢到人群里拿着放大镜都找不着女生也就只能偷偷暗恋别人了吧。因为距离返校的日子还有些时间，大家便开始吵吵嚷嚷的着要一同旅行，在大家的一番讨论下，旅行的地点被选定在了云南，除去即便是假期也在埋头苦学的谷雪之外，寝室余下的四人都开始认认真真地整理起自己的行李来，其实在高二那年的暑假我和兰芷若就一起去过一次云南，不过对于这一次的旅行我还是满心期待，毕竟，这是属于我们大学时代的第一次集体出行，这一路上应该会有许多趣事。就在我握着手机和室友们聊得热火朝时，十二点悄然而至，电视机里主持人昂扬喜悦的声音、空中不断炸裂的烟花、不知什么时候窜到堂哥怀里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着哈欠的侄子，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最后倒计时的几秒钟里，从高中到大学，这一年的经历似乎被人按下了快进按钮，一个个或清晰或模糊的片段飞速在脑中闪过，最终却也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当耳边清晰地响起十二点的钟声时，我一边和室友们感慨着自己又长大了一岁一边继续看着那些在零点发来或真情或假意的祝福，过去的一年算是彻底结束了，对于新年，我最大的期待无疑就是过段时间的那场旅行了。

大年初一的晚上，走了一亲戚的我有些乏力地瘫在沙发上感叹着过年实在是太累了，而妈妈这是一脸嫌弃地把早上我匆匆收拾好的行李箱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部倒了出来，而后便一边数落着我不懂得如何整理东西一边帮我重新把行李箱装好，这期间自然还不忘质疑我离开家的这个一学期是如何顺利活下的，当然，每次唠叨起来的老妈都会开启无差别扫射模式，在厨房里准备明早餐用的食材的老爸无辜中枪，农历新年就在这样一片吵吵嚷嚷的欢愉气氛之中度过了。

对于我和兰芷若而言，云南之行的开端并不顺利，出发的那一，我们两个人握着各自的登机牌坐在候机大厅看着显示屏上的延误通知相顾无言，在候机厅的第四个时，我无奈地靠在兰芷若的肩上看着已经顺利达到大理的谢安琪在群里自顾自地用照片刷屏，对此我已经无力再些什么了，不得不，漫长而无休止的等待已经消耗了我极大的元气。我和兰芷若到达大理的时候比预计时间晚了五个半时，虽然山明水秀的大理拂去了我不少的焦躁，可是五个半时的等待却也把我对于这次旅行最开始的热情消磨殆尽，因此云南之行的第一，我们仅仅实在早便预定好的客栈之中安置好自己和行李，而后便带着疲惫睡去里。其实我一直不是很明白，像我们这样，在旅游旺季前往热门城市，挤在人群之中看着那些各个景点，在想想自己曾经通过各种渠道看到的被修饰得极为精致的照片默默感慨一句实物与图片不符，这样走马观花似的旅行究竟有什么意义，不过这一次，我好像在大理找到了旅行的意义，毕竟对于我这种在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城市之中长大的孩子而言，古朴厚重的大理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或许是因为年关刚过，许多人仍旧处于休假的状态中，因此和上一次相比，现在的大理显得热闹了许多，一直走在我左手边看着路边的建筑不知在想什么的兰芷若应该还没有发现，一袭白色雪纺长裙的她已然成为了不少人眼中的风景，而在我另一侧的谢安琪则是开始期待着这一次的大理之行会不会有一场艳遇的发生，或许是因为有了她们，我对于这一次的大理之行也充满了期待。“我记得的时候看还珠格格还有龙八部什么的就特想来大理看看，”谢安琪颇为兴奋地道：“这一次也算的得偿所愿了，虽然……”谢安琪心地避过迎面而来的旅行团，而后道：“虽然现在大理这幅人满为患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也总算是让满足了这些年来的一个心愿。”或许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大理之行的愉快回忆，在未来的很多年里，我们一同去了许多地方，见过很多的风景，无论身份如何改变，我们却一直是彼此心中的柔软的牵挂。“假期出来旅行，应该走到哪里都是这一副人满为患的样子吧，”刘佳怡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旅行团，道：“真的，我一直觉得跟着旅行团一起出门蛮无聊的，人家不是都，和旅游团一起出行就是上车睡觉下车拍照嘛。”“这么起来确实挺无聊的，”谢安琪摊了摊手，道：“不过有些人可能还是会觉得和旅行团一起出来会安全些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我一行四人就这样在大理城内走走停停，这种毫无目的旅行倒是让我觉得颇为舒服，到了傍晚吃饭的时间，我们按照客栈老板娘的推荐在一家极具大理特色的吃店吃了一顿地道的凉鸡米线。我们几个人捧着肚子走出那家店是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相比于入夜后的大理古城，刘佳怡似乎对路边几家酒吧更感兴趣。我看看眼前灯火通明的大理古城，而后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身边的刘佳怡，道：“我记得你未成年吧？”

“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好嘛，”刘佳怡不满地锤了我一下，笑道：“我是农历正月初六的生日，成年好几了。”谢安琪看了看我们，笑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去我高中一位学姐的店里坐坐好了。”谢安琪学姐的酒吧就开在不远处的人民路上，那是一家毫不起眼地藏匿在一片霓虹闪烁之中的民谣酒吧，和大理古城一样，这家的民谣酒吧安逸却又不失厚重，一个梳着清爽短发的女孩正抱着吉他安安静静地坐在舞台中央唱着朴树的歌，店中三三两两的客人散座在不同的位置上，或听歌或和身边的韧声交流，那女孩不是典型的第一眼美女，可是却有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独特气质，经过谢安琪的介绍我们才知道，舞台上的那个女孩就是她的那位学姐。谢安琪和我们，她的这些学姐在昆明的一所大学读大四，因为家境殷实自己又不愿意去面对毕业就业琐碎而复杂的一道道关卡，便拿出自己全部积蓄开了这件算不上起眼的酒吧，倒也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味道，虽然每算不上顾客盈门不过却也可以维持生计，再加之这女孩本来就是一位酷爱音乐的人，可以将自己的爱好和事业合二为一倒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总觉得你这学姐身上有一种……”

刘佳怡侧着头看着在舞台上弹唱的女孩，道：“莫名的忧郁气质。”听到这话，谢安琪准备拿薯条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道：“学姐从前是一个特别阳光开朗的女孩，听，去年十一的时候她的初恋男友因为车祸去世了，学姐因此受了很大影响。她，可能是她之前的生活实在太过顺利，老这才会想办法从她身边夺走些什么吧？”听到谢安琪这样，我又抬起头看着舞台上那个似乎自成结界的女孩，或许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隐忧吧，在当时的那个年纪里，我总是习惯性地羡慕其他人，羡慕兰芷若法的光鲜亮丽、羡慕谷雪的坚韧执着、羡慕眼前这女孩的自由洒脱，可是那时还不谙世事的我从未想过，那些看似光鲜亮丽、坚韧执着、自由洒脱的背后究竟藏着些什么，走出象牙塔之后我终于懂得了那些隐藏在光明背后的阴影究竟是什么，也渐渐成长成为了自己曾经羡慕的模样，可是如今的我又是那么怀念那个曾经下兴亡两不知的无忧少年。

新学期返校的那晚上，我把腿悬在床边诧异地看着刘佳怡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抬手把自己仅有的一个装着床上用品的旅行包甩到床铺上，随后又爬上梯子把自己砸在床上对着花板傻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还没来及什么，谢安琪便推着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看着她一幅随时要倒下的模样，我急忙跳下床接过其中一个行李箱，而后又帮着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单肩链条包。谢安琪喘了几口粗气，在我一脸迷茫的情况下夺过我手边的行李箱丢到刘佳怡的位置上，而后便扬着一张潮红的脸气鼓鼓地看着刘佳怡的床铺。我抬手戳了戳谢安琪鼓着的脸，问道：“这是怎么了？”“三分钟之前，在楼下，那个文学社学长和刘佳怡表白了，”谢安琪抬手指了指刘佳怡，而后道：“这家伙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然后把那位学长、我和她自己都行李箱一起丢在原地自己跑了！”我撇了撇嘴，返回到床上摸出手机给在食堂买晚饭的兰芷若和谷雪打电话简明扼要地明情况，而后和谢安琪一起把倒在床上呈挺尸状的刘佳怡拉了起来。我们七手八脚地帮刘佳怡收拾好床铺，兰芷若也和谷雪一起拿着食堂把包米线回到了寝室，兰芷若抬眼看了看坐在床上面露娇羞的刘佳怡倒吸了口气，而后抖了一下才开口道：“人家学长像你表白，你接受了？”“没，”谢安琪一边拿着筷子对兰芷若带和谷雪带回来的米线表现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一边继续道：“学长表白之后咱们家刘佳怡同学在原地愣住了三秒钟，之后转头就跑了，连行李箱都不要了。”

谷雪一边把放在桌上的米线向谢安琪的位置推了推一边耸了耸肩，道：“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发言权，表白和被表白这一类的事情好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抬手推了推兰芷若，笑道：“这事儿你有经验啊，从到大你的情书可都是一打打的收的。”听到我这么，兰芷若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而后隔开点零刘佳怡，道：“她暗恋的学长向她表白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可担心的，接受不就可以了吗？”兰芷若顿了顿，又道：“至于之前楼下失态的表现，我想那位学长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这么忽然表白，我们佳怡也需要点儿时间消化这件事情啊。”兰芷若完这话后有指了指依旧带着笑意的刘佳怡，道：“你们看看她这幅少女怀春的样子，分明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段恋情了。”兰芷若完这话之后便坐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道：“不过既然你之前在没有明确表态，那么就接着这个机会把那位学长约出来吧，我们大家也好给你把把关，毕竟我们对于你那位准男朋友还不是很了解呢。”听到兰芷若这话，谢安琪立即丢下筷子跑到刘佳怡的床上揽着她的肩坐好，道：“芷若的可是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和那位学长是上学期期末认识的，中间还隔着一个寒假，你们两个真的了解彼此吗？”听到谢安琪这么问，刘佳怡倒是颇为认真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又郑重其事地点零头，道：“我觉得我们都已经足够了解彼此了，毕竟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并不仅仅只是依靠时间长短来判定亲疏的，不是吗？”“那你现在要不要和学长你接受他的表白啊？”问完这话，谢安琪便又干脆利索地从刘佳怡的床上窜了下来，道：“到时候我们可要好好一起吃顿饭来庆祝你成为了我们之中第一个脱单的人。”

“这个没问题，到时候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彻底回过神来的刘佳怡一边摸出手机一边继续和我们絮絮叨叨地道她和那位学长相识相知再到现在互相喜欢上对方的过程，大概一两分钟之后，刘佳怡忽然举着手机惊呼了一声，道：“他……他约我明中午一起吃饭，你们我要不要好好准备一下啊？”兰芷若叼着筷子慢悠悠地走到贴着这学期课程表的位置看了看，而后拿掉筷子笑道：“还挺会挑时候的，我们班级明十点到下午三点这个期间都没有课，你有足够的时间为了你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好好准备一下。”那时，尚且年少的我们对于未来和爱情都充满着期待，因此我们都未曾想到，这一次看似寻常的事件会使得刘佳怡和那位当时我们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学长产生了那么多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