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曼抱头挣扎时,同桌在草稿纸上刷刷写上昨天的作业清单,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有规律地沙沙响着。
时曼转过头,半边脸贴在桌面,同桌笔直挺坐,谪仙般出尘的面容被光线分隔出黑与白,似乎早在心里暗暗决定了什么,他的目光专注笃定,挥笔动作苍劲有力,书写出一个个堪比印刷楷体的汉字。
他拿起轻薄的纸页,递向时曼,目光从她半张侧脸移向她纤瘦的肩头,微不可见地凝住。
时曼坐起来,抽走他手中的草稿纸,左腿曲起抵着桌边,“语文作业,练习册第45到47页;数学作业,练习册....”
刚念完语文作业,时曼就没心情看下去了,果断选择赖皮。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重新为小人做个定义。”
时曼把草稿纸还给他,这才发现秦温酒一直盯着自己肩膀看。
她顺着秦温酒的视线低头看自己的肩膀,夏天闷热,为了凉爽,她穿的白衬衫属于超薄款,透明度高,加之被汗水润湿贴在肌肤上,旁人只需要随随便便瞅一眼就能看清她内衣带子的颜色。
师大附中夏季校服的透明度跟她这件衬衫不分伯仲,夏天上体育课,女学生出汗多了也会露出里面衣服的轮廓,按理说早就司空见惯,可秦温酒就像是没看到过似的,盯着她的内衣带子就不动了。
“时曼,”秦温酒终于挪动视线,干净漂亮的眸闪着微光,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时曼下意识“嗯”一声,有些好奇学校著名冰山的反应。
秦温酒伸出手,用他那只承传百年酿酒老工艺的匠人之手捏住时曼肩侧的衬衫料子,时曼屏住呼吸,瞳孔微微回缩,小心脏突然脱离她的掌控七上八下地乱跳。
匠人之手轻巧地捏着衣料往上提了提,让布料与肌肤分离,里面衣服的轮廓才消退下去。
“补作业,”秦温酒面上清冷不改,像个修行千年的法海,做完一系列类似于流氓的动作,还能一本正经地催时曼赶作业。
如果她的触感没失灵,那么刚刚秦温酒捏住布料时确确实实连着带子一并捏住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感觉到,还是故作矜持?
没等她想明白,两本练习册砸在她桌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秦温酒寒冬腊月般冷冽的声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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