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很久没睡过一次踏实的觉,晚上几乎没做梦,再度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古色古香的卧室中残存着昨晚燃尽的薄荷熏香气味。
她爬起来找到昨晚的衣服把睡衣换下,再到窗边看了阳光下的长河,才掏出手机看时间。
为什么她总觉得脑袋凉飕飕的呢?
时曼举手摸向头顶,光秃秃的一片。
时曼脸色大变,赶紧再搓两下,光溜溜的一点都不扎手。
她充满屌丝气息的银色短发呢???
时曼冲进厕所,扶着洗手台定定看着镜子里的光头。
“啊!!!我头发呢!!”
时曼抱住脑袋,短暂的暴躁后她冷静下来,并猜到了刽子手。
秦烈酒,你死定了!
时曼气的头顶直冒青烟,在镜子面前来来回回走几圈,吐出一口怒气,踹开门杀气腾腾地往楼下冲。
“秦烈酒!”时曼边找人边呼喊。
花瑶从堂屋出来,看到时曼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她揉揉眼睛才确定那个顶着日头底下会反光的秃脑袋的人是时曼。
“妈的,草狗的玩意儿,居然趁我睡觉剪我头发!今天不把你揍成猪头,我就是狗!”
时曼站住步子,往周围扫一遍,抄起大竹扫把往院子外走。
走到院门跟秦爸爸正好撞上,秦至真拉住时曼,“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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